衰哀乐两须臾,何用多忧心郁纡。溪山处处皆可庐,最爱灵隐飞来孤。

乔松百尺苍髯须,扰扰下笑柳与蒲。高堂会食罗千夫,撞钟击鼓喧朝晡。”

念了首诗词,李云泽啧啧而言“大苏学士眼光真准,早就知道你们灵隐寺屋堆黄金斗量珠。”

说到这儿,李云泽转首看向了光头冒汗的方丈“敢问方丈,贵寺满屋子的黄金和珍珠,都是哪来的?莫不是这里的水土好,种在地里就能长出来?”

“这这这”满头大汗的方丈,结巴解释“这都是大苏学士的戏言,是戏言呐。小寺乃佛门清净地,哪来来的什么黄金珍珠。”

此人如此不识抬举

,李云泽也是懒得搭理他,干脆转过身去观赏四周风景。

那边慈眉善目的道士们,成群结队的拎着利剑走了过来。

换做往日里,灵隐寺自然不惧这些牛鼻子。

寺内不但有护寺武僧,山下更有众多庙田佃户可以发动起来。

更别说他们上能与汴梁城的大人物书信往来,下与地方州县关系紧密。

可现在不行啊。

别说是这北高峰了,就连整个杭州城都被大军给团团围住。

那群凶神恶煞的道士们背后,站满了全副武装的甲士!

武僧敢出来,立马就会被打断腿成为扫地僧。

心中急切的方丈,急忙言道“丞相,丞相!小寺愿奉上十万贯,十万贯呐!”

说这话的时候,方丈的心都在滴血。

那可是十万贯财货,他们得放许久的债才能赚得回来。

没错了,就像是汴梁城内的大相国寺,是整个大宋北边最大的民间借钱债主一样,大宋南边最大的,就是这灵隐寺了。

具体的由来不必多说,反正跟大相国寺一样,靠着年复一年的侵蚀积累了惊人的财富。

苏东坡都已经在诗词里说的明明白白了,屋堆黄金斗量珠啊!

李云泽不搭理他,直接目光示意鲁智深。

形象上才是真正韦陀在世的鲁智深,大大咧咧的走过来,抬手一巴掌就按在了方丈的肩膀上“莫要言语了,出多少都没用,整个庙里的东西都是丞相的。”

方丈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狰狞壮汉“敢问这位长老,如何称呼?在哪里挂单?”

“洒家法号智深。”鲁达嘿嘿笑着“大相国寺的主持,还是大宋的大僧正。”

“大僧正?!”

方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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