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也就是大半个月的时间,等于是花费了大唐近半年的税赋。

  由此可见,李仲文奢靡到了什么地步。

  估计也只有石崇复生,才能跟他比比谁更奢靡。

  而李仲文在奢靡够了以后,李秀宁一到苇泽关,一露面,他几乎就没有怎么挣扎,就束手就擒了。

  可以说,李仲文前期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一副要造反,并且时刻准备着的架势。

  后期的所作所为,则完全没有一点儿要造反的样子。

  这前后之间巨大的差别,以及巨大的矛盾,实在让人弄不懂,李仲文这么折腾了一遭,究竟想干什么。

  你说他要造反吧,他除了有一些逾越之举外,也没有干其他的,更没有对大唐造成什么重大的危害。

  反而吃突厥人和梁师都的,喝突厥人和梁师都的,让苇泽关上下,以及苇泽关内许多人跟着占了不少便宜。

  也让苇泽关上下,以及苇泽关内的许多人借此脱贫致富。

  你说他不造反吧,他又是有逾越的举动,又是跟大唐的敌人勾勾搭搭的,还吃敌人的,喝敌人的,完全是一副被收买的样子。

  结合起来看的话,你完全看不懂李仲文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人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总要有个目的的吧?

  这个目的无论好坏,那都是目的。

  如果没有目的的话,那做这件事的意义又是什么?

  总不可能是闲着无聊耍着玩吧?

  问题是李仲文干的这种事情,可是会掉脑袋的,而且还不是掉一个人,而是全家,甚至三族。

  李仲文总不可能拿这种事情耍着玩吧?!

  “老实说,我也不明白李仲文为何迟迟没有动作,又为何在我阿姊到了以后毫不犹豫的束手就擒。”

  李元吉仔细思量了一会儿后,摇着头感慨。

  凌敬若有所思的道:“会不会别有内情?”

  李元吉愣了一下,感叹道:“如果别有内情的话,他应该上书一封,向我父亲说明内情,可他并没有上书。”

  凌敬道:“也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李元吉瞥了凌敬一眼,没好气的道:“就算有天大的难言之隐,也不能成为他逾越的借口吧?他娶陶氏之女应桃李之歌,勉强还能找一两个说得过去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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