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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爷爷是担心如果文官杀多了,士子们大举抗议,最终导致朝中官员储备断层,但现在呢?”

“在即时候补实行之后,那些原本的替补一个个虎视眈眈,伺机上位,现在又正逢大批寒门士子出仕,就算是他们想闹,闹得起来吗?”

说完,朱瞻壑美滋滋的喝了口茶。

说到这事儿,最开心的还是他,毕竟此前那些文官明里暗里给他下绊子的不知道多少次了,现在看着文官脚下的梯子被撤了,他自然就是最开心的。

“听你这么一说……”朱高煦的脑域开发还是有限,这种太过复杂并且涉及方面太多的问题还是不适合他。

“您就别去思考这种事情了,这不适合您,最起码不适合现在的您,您还是等慢慢熟悉之后再说吧。”

朱瞻壑摆了摆手,他原本就没期望过自家老爹能够理解透彻。

“您现在要做的就是和黔宁王府一起,先把云南这边的给搞定了,相比于爷爷那边,云南想要实行新的税收制度还是很简单的。”

“什么!?”朱高煦这下子是彻底惊了。

“你到底看没看你爷爷的诏书里都写了什么?他就差明着说云南这边不需要和朝廷同步使用新的税制了,你还要做?而且还要打头做?”

“这是自然。”朱瞻壑没有任何犹豫。

“如果爷爷没提这事儿,那我反倒是不着急,可现在爷爷提了,那咱们就必须要落实到位,而且还要第一个落实到位!”

“您是藩王,而且还是已经就藩了的藩王,就是因为您拥有了别的藩王都不具有的特权,所以您才不能给别人留下任何把柄。”

“现在爷爷还在,他老人家还能压得住,您有没有想过爷爷不在了,大伯登基继位的时候?”

朱瞻壑的一席话让朱高煦猛地清醒了过来。

他这人就是这样,说句难听的,他就是属于得志便猖狂的那一种人,而且一猖狂就容易得意忘形。

现在的朱高煦就有点儿处于这个状态下了。

自打来到云南之后,在朱瞻壑的行动下,云南可以说是大明这两年相当耀眼的存在了,这就难免让朱高煦有点飘了。

“行了,这种事儿我就不管了,您和沐家人去做就行了。”朱瞻壑一边说着一边站起了身,准备回去睡一觉。

长途,尤其是长途骑马的感觉是真的难受,身体是又累又疼。

“等会儿!”朱高煦被自己儿子给喊回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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