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以秦阳的经验判断。
当时那辆330路公交车司机一定是运气极差，将那辆公交车开入鬼域之中了。
至于那几个上车的人，应当是鬼域里的鬼看那辆公交车没有朝鬼域方向行驶，行驶路线有些偏移。
所以提前借尸还魂，借用死人的尸体上车迷惑司机往鬼域的方向开。
因为是借用本来就是死尸的尸体，所以后来被警察发现的那三具尸体才高度腐烂。
因为本来就已经死去很久了。
而那司机和售票员之所以脸色安详，则大概率是被厉鬼占据身体。
司机和售票员都是公交车上的重要工作人员，一个是开车的，一个是管理的。
占据这两人的身体，就能完美操控将车辆驶入鬼域之中。
因为被占据身体的原因，所以司机和售票员被发现的时候，脸上是安详，没有痛苦的表情。
至于那个老太太。
秦阳相信她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能辨认出车上的三个人不是人而是鬼。
光凭看很难做到。
90年代，即便是帝都也没有现在这样的发达繁华。
尤其是还是夜班的末班公交车。
末班公交车一般都是凌晨了。
那时候的帝都路边早没有路灯了。
就算有，也很昏暗。
90年代的公交车内部，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的灯火通明。
内部是极为昏暗的。
在那样的情况下，想看清后座的人双脚有没有悬空，太困难了。
所以说，秦阳估计，那老太太也是懂一些东西的。
只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掩盖掉了。
她应该是懂一点东西，能看出鬼气。
但懂得不多，本事不大。
知道自己距离鬼域不远了。
救不了车上的所有人。
因为一旦救了，有可能惊动鬼域里的很多厉鬼。
到时候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