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还经常冷不丁冒出一些略带些小刻薄小幽怨的话刺他。

    难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的不正经是藏不住的?

    替小师妹打伞的欧阳戎望着前方雨幕幽幽一叹,心里不禁寻思起来。

    又仔细想了想,发现这些相处的细微变化,好像是发生在上回柳家渊明楼谢罪宴之后,似乎是从那夜一起坐马车回来后就开始这样了。

    小师妹也是在那一夜晋升的七品,以未满十八的芳龄成为儒门的中品练气士。

    然后就开始没有之前那么正人君子了……也是,小师妹现在是翻书人,还真是越过了君子。

    某人的思绪与伞外雨丝一般纷飞。

    胡思乱想间。

    这一顶“油纸伞”穿过了弄堂的天井,迈入半敞开的县衙后宅大堂。

    今日有雨,狄公闸那边,根据谌先生的建议,在不影响工期的情况下,歇工一日。

    欧阳戎与谢令姜便没一大早赶去越女峡,而是一起来到县衙办公,处理这几日堆积在案牍上的公务。

    走进大堂。

    欧阳戎将水绿色的油纸伞朝外收起,放靠在门侧的一面白墙上。

    某位女师爷刚刚鼓起勇气说完了“敲打榆木脑袋”的话后,便一直目不转睛,耳根子悄泛起些胭红。

    此时看见师兄收伞弯腰的身影,她取出手帕,忽然伸手,擦拭他被雨水打湿的左肩处衣料。

    欧阳戎一愣转头,瞧见谢令姜的平静脸色。

    没等他反应过来开口,她便露出些恍然表情,似是想起了什么,开口道:

    “对了,今早我碰到了苏大郎,他托我问师兄,最近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过去串门。”

    欧阳戎被转移了注意力,失笑道:

    “师妹没和他说,县衙最近很忙吗,狄公闸和折翼渠的事情凑在一起,我哪有时间过去,等剪彩礼结束再说吧,那会儿可能会轻松些。”

    谢令姜点点头:

    “我倒是与他说了,不过苏大郎说,师兄忙公务应当与他寒窗苦读一样,要劳逸结合,不能闭门造车。

    “他还问师兄,之前不是约好改日再去云水阁喝养生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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