豸应该有充分的自知之明。”

    库梅尔没有对这句贬低有什么反应,眨了下眼睛,像是已经习以为常,搅拌咖啡的速度都没什么变化。

    “组织安排我到你手下来,也不是为了方便你推卸自己任务,好利用我做转移资产之类的事的,前辈。”库梅尔斜了波本一眼,回答同样牙尖嘴利,“你自己才是,可不要做监护人做得太陶醉,擅自把被抢走了目标的怒气转移到我身上。安排任务的人可不是我,别太荒谬了,透先生。”

    波本转动了一下眼珠,两手撑着吧台,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库梅尔。

    阳光穿过他的眼睛,折射出一种透明的无机质感,像冷血动物在盯视着预备发起攻击的目标。

    “你确定要与我讨论这个问题吗?”他的声音比刚刚轻了一些,听得有些模糊,贝尔摩德暗暗挪近了半步,“你让我想到了一些很不愉快的东西……我相信那些东西,同样会让你感到很不愉快。”

    库梅尔手里的勺子“当啷”一声坠进了咖啡中,泼洒出了几滴褐色的液体。

    他掀了掀眼皮,同样回视了过去,他此刻浅蓝色的瞳色也表现出了同样的无机质感:“我也已经一再表达过了,造成你不愉快的是琴酒,不去找他的麻烦,只会盯着我发难,会显得你在无能狂怒。”

    波本转了一下脑袋,像是因为听见了琴酒的名字在发笑:“想转移矛盾可没那么简单,他的问题我自会找他算账,铤而走险还没藏好尾巴的人是你自己。”

    库梅尔发出了一声嗤笑,攻击性不减地回答道:“真是可惜啊,我手中同样握有你想要的筹码。你可不要太过逼迫我,前辈,就像你说的那样,我是个精神状态不太稳定的疯子,别太寄希望于我能冷静思考。”

    “要闹到鱼死网破的地步,你的美梦也一样做不下去了,你确定要用这种事威胁我?”

    “与其被别人打破,还不如自己清醒过来,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

    两个人说话的声音都很轻,然而剑拔弩张的气氛毫不作伪,他们两个隔着吧台的距离,用一种很相似的目光,眼也不眨地对视着。

    像两条相互盯视对方,随时准备在找到破绽时发起攻击的毒蛇。

    虽然暂时没听明白他们具体在争执什么,但有一些隐约猜测的贝尔摩德感觉差不多到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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