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能够辅佐这样的太子殿下而自豪。

    娄师德虽然也听过很多关于这位大乾监国太子的故事,但总会用理性来提醒自己,那些故事未免以讹传讹,夸大到了一定程度。

    而此时,面对着御史中丞房宣这种级别的重臣,还在陇右道干出了一番大功绩,被邸报接连报道了好几天,这样的太子身边的近臣,亲口说出这种级别的皇室秘辛。

    娄师德就觉得自己不得不面对一个匪夷所思的现实,那就是这位监国太子果然是个敢说敢做到无所顾忌程度的太子。

    不说那些奇思妙想的国策,单单是这一份和自己亲弟弟约定攘外安内,再争皇位的心性,就非一般人能比。

    不管如何作想,又如何拿那些古往今来的明君与之相比,似乎都无法比拟。

    而自己此番入京,很可能是要留在京城做事的,而且十之八九要做舍人,然后直面这位并不讲究的监国太子。

    甚至更直接一点,今天为什么过来见自己这位世叔?

    还不是指望对方以现在监国太子殿下的心腹,朝廷重臣的身份提点一二,教教自己如何面对当今监国太子殿下?

    事实上,房中丞也的确在教了。

    “贤侄。”御史中丞方旋继续正色道。“你知道此番入京,朝廷是要用你哪一处吗?”

    “应该是勋封吧?”

    娄师德回过神来,赶紧回复。

    “朝廷既然建安西都护府、安北都护府,自然是想在这两个都护府还有河东道之地,以大乾居其中而勋其封,勋其封而勒其行,进而封赏、考功这几个地方的官员,从而稳定官吏、安抚民心。”

    “小侄以为……。”

    房宣打断了娄师德的话,直接道:“说得对,也说得好,但却没必要在这里细细说了,我为御史中丞,你的这些言语则是要化作公文送到吏部尚书的案头上。”

    “面见太子殿下的时候,记住了,有什么说什么,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不要曲意猜度,刻意逢迎,太子殿下虽然偶尔会上头,但根本上聪慧而神武,什么都懂。”

    听到这里,娄师德举心下一动,本能便即刻起身,就在堂中躬身行礼。

    房中丞见状却语重心长地说道:“咱们两家是世交,你伯父与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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