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难得的没有去训练水军,而是拿着一卷书与张飞一字一句的教:

    “三弟,现在你与我说说什么叫解衣衣之,推食食之?”

    虽然面带苦色,但张飞也是跪坐板正,老老实实道:

    “武涉劝降,淮阴侯不愿,便告诉武涉自己蒙受高祖之恩,不会降羽。”

    点点头,关羽道:“衣人之衣者,怀人之忧;食人之食者,死人之事,知恩图报乃人之常情。”

    复又问道:“三弟,你对健儿有恩否?”

    “这…”张飞卡壳,如果是之前他会说这些健儿有幸随他,得胜斩功,不就已经是一种恩赐了?

    但如今看来似乎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看着自己三弟的神色,关羽换了一种问法:

    “三弟,光幕所说你也见,那水淹七军,是我强勇,还是水军强勇?”

    “自是水军强勇,但也是二哥有远见!”

    关羽哼了一声:“你二哥再有远见也不能令山洪崩发,若无水军,与将士同泡水中也与于禁无异。”

    “须知,三弟你之胜,亦赖你身边健儿勇武拼杀。”

    “若他们弃伱而去,三弟你真当自己能敌万人?”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张飞心里明白,但嘴上还是略有不服:

    “即便如此,竖子安敢谋害主将!”

    关羽不耐,一拍桌子怒道:“三弟,你还不明白吗?!”

    “光幕中江陵之失,罪在糜芳,然亦有我辱骂糜芳,致其惶恐之责!”

    “汝之身死,不施恩于健儿而多苛令,勇胜则自会忍耐,兵陷颓势如何不让健儿生二心?”

    “三弟,胜败乃兵家常事,你真当自己常胜不败吗?”

    “自是…不能。”张飞低头承认,而且光幕也说了汉中之战的开场就是故技重施的大败,还导致了吴兰雷铜身死。

    “那便去好好学学如何爱护部卒!”关羽叱道:

    “高祖时有淮阴侯,武帝时有卫霍,如此名将亦爱兵如子,三弟你如何便能例外?”

    “可是……二哥。”张飞抬起头,已经红了眼眶:

    “二哥若真是身死,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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