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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糜芳的脸上闪过一抹羞怒,但最终压了下去换成了一抹嘲笑:

    “想不到马从事居然也被扔到了这儿。”

    马谡呵了一声:

    “某去岁在公安一年称得上尽忠职守。”

    “今岁随主公征讨益州因违抗军令才被发配至此。”

    “你这个蒙兄长福荫的呢?难道是因为扯你兄长的后腿?”

    糜芳的脸红了起来,好似在发作的边缘。

    此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营房内响了起来:

    “已经开始征讨益州了吗?”

    马谡这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整个身体隐没在黑暗中。

    马谡道:“主公大军所至,益州六城纷纷开门投降,不战而屈人之兵。”

    那个身影沉默了一下道:

    “如此大胜,伱竟被发配至此?”

    “汝莫不是做了逃兵?”

    马谡心底被刺痛,声音都有些尖利了:

    “区区兵卒竟敢如此妄加揣度上官?!”

    这个身影从黑暗中站了起来,那是一张颇有一些威仪的面庞,他站在马谡面前道:

    “吾父刘备。”

    “在下刘封。”

    旁边糜芳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只觉得这两个月在这里受的叱骂都值了!

    马谡度过了一个刻骨铭心的夜晚,梆硬的床板,奇怪的味道,关系不大好的室友。

    第二天他是被糜芳摇醒的。

    “马谡,起来晨练了!”

    天色才擦亮,马谡已经记不得自己上次这么早起来是什么时候了。

    但看着刘封已经穿好衣甲站在一旁看着他,马谡明智的一个字都没说乖乖爬了起来。

    上午需要垦田,需要巡视城防。

    下午则是三人一起,去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屋子教兵卒认字。

    这是张飞强令的,他不要求自己的士卒能写字,但至少要认得一些字。

    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认得马谡手中拿着的《行军医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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