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轨转过身,不豫的呵责道:「科举在朝廷大政,即便是宰相,亦不能轻易干涉,你……你莫不是为玉儿选好了夫婿?」

    「儿不敢,不经大人允许,怎敢私定玉儿的婚姻之事!」刘元朗一下子就跪了下来,脸色无比惶恐!

    「最好如此,」刘仁轨一身的杀气在瞬间收敛,深深的看着儿子刘元朗,轻声说道:「若是让为父知道你擅自而为……为父虽不去做那等择人之事,但毁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儿明白,大人放心!」刘元朗深深的匍匐在地,看不清他脸上神色。

    「起来吧!」刘仁轨摆摆手,转身看向一侧的荷花池,轻声说道:「为父知道你的想法,吾家不去攀附门阀豪族,但在士族寒门中,择一贤者,用心培养,亦可成为佳婿,但,你要想清楚,我朝历年进士之人,多数年纪偏长,只有少数才正值年华,未定亲之人更是少之又少,此时能中进士者,无一不是世家豪族出身,例外不是没有……」

    刘仁轨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语气尖锐的说:「例外之人,仕途也多例外……然则这些都无妨,若是你等兄弟有一二成者,为父伸把手又算什么,可你等兄弟愚顽,贪婪,散漫者多,搅入其中,是要送死吗,而且为父也没有几年了!」

    「阿耶!」刘元朗刚刚站起来,立刻差一点就惊慌的又要跪下。

    刘仁轨直接一手抓住了他,冷冷的道:「如今朝中政局诡异,若是你等兄弟,安心守家,无有妄想,玉儿择一寒门子弟又未尝不可,安心过上十几年,然后像为父一样,一步步的熬上来,也未尝不可!」

    「阿耶!」刘元朗立刻无比惊讶的看向自己的父亲:「何至于此,阿耶,何至于此!」

    刘仁轨沉沉的叹息道:「如果玉儿在此,必不会如此问!」

    刘元朗羞愧的低下头,不知该做何应对。

    「你心中有所念,亦是正常,为父不知你究竟见看过何人,但若是和玉儿年纪相仿,又是本届贡生,即便为父袖手,其人亦难得中进。」刘仁轨毫不客气的下达了预言。

    他不是没想过意外,但若真是有那种天赋异常之人,早为他所知了!

    「阿耶!」刘元朗面色微微一变,刘瑾瑜是他的女儿,作为父亲,刘元朗为女儿操心婚事是自然之事。

    只不过女儿时常帮助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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