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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好的就是不够大胆，竟然不敢将他的优秀外貌完全复刻。
“傅小姐，你突然问起这个，又提到一个叫陶九祥的，难道是知道什么？”柴杭突然反应过来，尽管知道可能是一些野史话本，他还是想知道。
要是有什么趣事，还可以回家讲给他老母亲听听，让她老人家也乐呵乐呵。
千雁挑着说了些：“这幅剑仙图上的人应该是公冶淮，而我所说的陶九祥则是公冶淮的至交好友，剑仙图出自陶九祥。”
“这是我从一些野史资料上看到的。”末了，千雁加了一句。
柴杭笑道：“原来是这样，可是我看这上面的印章不是陶九祥这三个字？这枚印章根本就不是字，而是图案，还是个蝴蝶？”
千雁捂住话筒，目光对上傅1号：“印章是怎么回事？”
“他的化名为化蝶先生，所以印章都是一只蝴蝶。”傅1号小声说，“他说会写话本的人在梦里会变蝴蝶，死了也会被变蝴蝶。”
千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