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此番齐国屯兵不动的目的,他们只是不想楚国亡国,并非真的想和秦国硬碰硬。

  眼见父亲话语说的低沉,信心不是很足。

  项渠不由道:“父亲何必如此低落,如今有齐国威胁秦国东郡,相当于为我楚国守住了东部的门户。就算齐军不主动出击,但我楚国在东境的压力也会大大减轻。鲁地、彭城、方与一带的兵力和辎重是否可以再调一些来陈郢?”

  “这一来,秦军调一部人马北上,我军可多得一部人马补充,便可缩短与王翦的兵力差距,挨到决战之时,也可多得一线生机啊。”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项燕点了点头,但又忧心道:“只是齐军毕竟四十余年未经战阵,若是反被东郡的秦军击破,则我楚国的方与、丰沛之地危矣。”

  项渠却笑道:“父亲多虑了,以我来看,就算王翦派一部人马前去东郡,也最多就三四万人罢了,面对十万齐军,秦军只能处于守势,保住秦国东郡不丢,后路不失就已经是胜利,哪会主动出击与齐军作战,甚至还能将齐军击败的道理?”

  “齐国可是整整十万大军啊!”

  “就算是十万头猪,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项燕略一沉吟,便道:“既如此,那就再将鲁地、方与和丰沛彭城的军力调一部分过来。人多一些,便可在与王翦的争战中多得一线胜机。”

  说到此处,项燕眼中闪过一抹渴望。

  “只要我能在此击败王翦,那一切都不是问题!”

  ……

  齐秦边境。

  甄城,古之雷泽。

  上古华胥氏之地,帝尧陵墓之所在,春秋时晋楚城濮之战便发生在这里,故而甄城地理位置十分重要,乃兵家必争之地。

  如今,甄城外,军营遍地,无数旗帜飘扬于天空上,人叫马嘶,一片吵闹景象,声音不绝于耳。

  一处营帐中。

  张良独坐于桉前,端着酒卮,小口抿着里面的酒水。

  他虽是男儿之身,却喜穿白衣,且容貌秀美,五官小巧玲珑,若是将长发放下,则远远看去,彷如一清秀佳人。

  这时,军帐帘幕勐然捞起,两个脸色愤怒的男子大步走了进来。

  “气死我也,这田冲就是个扶不起的竖子,什么朽木蠢材,也能被派来领导十万大军!”

  公孙信气鼓鼓的坐下,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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