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
而对于态度良好,身无大恶的商贾、大户,只要遵守刘禅定下的规矩,他便加以安抚保护,并不侵夺其财。
自此之后,再无人敢顶风作案。
尚未拿下的县中,原本依附雍家太紧的无良大户,则纷纷逃往滇池,谈刘色变,畏刘禅与汉军更甚于洪水猛兽。
穷苦百姓与有识之士,则翘首企盼汉军到来,甚至有的地方还爆发了几起暴动,汉军未至,县令便已想要跑路了……
……
滇池县。
“贤兄,听说汉军已经打到谷昌县啦。”
“是啊贤弟,只盼太子早日挥军滇池,救此地百姓于水火。”
“咦?贤兄家大业大,怎也盼汉军来此,不怕如杨家一般?”
“嘿,贤弟此言差矣,汉军只惩那鱼肉百姓、巧取豪夺之家。我家知法守礼、周济邻里,纵然当初雍家进城之时对其妥协,亦是权宜之计,太子又岂会为难?”
“这倒也是,太子天命所归,只盼早日平定叛乱,还我南中一个朗朗乾坤……”
“嘘!噤声,你我换个地方再叙,雍闿他们来了。”
二人见雍闿孟获带着护卫下人,浩浩荡荡而来,连忙低着头匆匆离去了。
对于刘禅的汉军一路势如破竹,攻取各县,雍闿与孟获的心情可不像此二人那般轻松……
雍闿已经很久没睡一个安稳觉了,此时急道:“孟兄,令弟此去已近一月时日,为何还无消息传来?!刘禅大军已至谷昌,旦夕便至,如今滇池仅有两千守军,如何能敌啊!”
孟获则显得要淡定许多,这些日子,雍闿的表现可是让这位蛮王“刮目相看”了。
只不过是反向刮目,本以为雍家世代盘踞益州郡,这雍闿平日里杀伐果决、心狠手辣,应当也是个人物。
可没想到那刘禅大军一到,便立刻现了原形,外表的凶狠与残忍都掩不住其内心的懦弱无能。
只是孟获心中虽已瞧不上雍闿,但他若想称霸南中,仍然要借助雍家在汉人大姓中的影响力才行。
此时他耐心安抚道:“兄不必如此忧虑,孟琰此前已有来信,昆明一族已在积极备战。此去日久,恰说明其准备充分,待其大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