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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此次敌军主将亦是能征善战的老将,领兵治军经验丰富,能不能胜还是两说。”
听罢刘禅的话,李二道:“所以要和他们打游击。”
刘禅点头:“不错,但即使是游击战法,与敌人相比,我们仍旧处于弱势。”
“因此当分而击之?”丁奉对荆州一战陆逊的失败,印象深刻。
“正是。”刘禅欣慰笑道,“那……当如何分之?”
众人此时沉默了下来。
刘禅没有卖关子,见众人想不出好计策,便道:“我之所以让你们自剿匪之时起,就坚持多兵种以一什为单位作战,每个人都必须看懂旗语,便是为了如今日之事。”
赤星军的将校们面面相觑,除了李二、丁奉、柴荣三人似略有明悟,其他人仍是一脸茫然。
尤其是钱多,清澈的眼神中透着一如既往的耿直,只等着听刘禅公布答案。
“聚是一团火,散如满天星。”
只可惜,今天的答案,对钱多来说看起来似乎比问题本身还难。
……
与此同时,堵水河的水量也开始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少,河道渐渐收窄,水位每日下降。
距离发起进攻的时机,越来越近了。
然而无论是刘禅、马超,还是夏侯尚、徐晃,都没有料到对方竟与自己下出了相似的一步棋。
西城外,孟达的四千部曲忽然兵临城下。
他在与夏侯尚汇合后不久,便奉命暗中回了房陵,经筑水走沔水绕过上庸,偷袭西城而来。
沔水并不直接流经上庸,而是通过向南分支的堵水,因此直接从北边沔水自东向西驶过的孟达军并未被上庸察觉。
这让负责留守西城的沈忠有些惊讶。
但好在沈忠即使身在城中,亦不忘派人侦查城池周边,尤其是沔水水道的情况。
在孟达等人乘船而来的时候,就已被发现了。
而且第一次奉命独自守城,就是这么重要的地方,沈忠可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上次随同赵累坚守江陵,他跟那位关将军麾下将领可是学了不少守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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