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对刘封的步步紧逼也不好多话。
二人又满饮一杯。
刘封的酒量可比刘禅的“三杯倒”好多了,此时连干数杯仍旧面色如常。
孟达生怕刘封再说出什么“妨碍团结”的话,忙道:“将军得胜而归,今日正当痛饮相庆!这些政务何不择日再谈,奏乐奏乐,吾亦敬将军一杯。”
这顿接风宴,好歹算是在表面融洽中结束了。
只是回到家中,申仪怒道:“那刘封也太不将兄长放在眼中,明明官职比兄长低,言谈间却处处压我等一头。”
申耽心中也不痛快,但还是摆手道:“刘备新胜,却不好与他闹得太僵。”
“莫非兄长还真要按他说的补今岁上计不成?”
申耽笑笑:“上计之事诸多统筹,岂可数日完成?”
申仪闻其言而知其意:“兄长是说,咱们拖着他?”
申耽点点头:“若他催得急了,便取些钱粮,编些虚数与他便是。也好说明咱们申家是真心归刘。”
此时申耽依旧不相信刘备真能成大事,下重注是不可能的,只是想欺刘封政事不精,继续敷衍了事。
而且别管钱粮多少、数据真假,自己能补一份上计已经很给刘备面子了,他也应当知足才是。
“兄长高见。”
至于孟达,最近过的却不怎么舒心。
他爹是个官儿迷,喜欢靠钻营往上爬,他也一样,可是他却觉得刘备明显不待见自己。
东州派的人在刘备手下都混的风生水起,唯独自己被安排在了这个山窝窝里。
那也还罢了,他当初辛辛苦苦自宜都出兵,走水路到秭归又改陆路,率军翻山越岭的袭取房陵,容易吗?
结果眼看着再努把力就能拿下东三郡,刘备却把义子派过来了。
派兵相助?别开玩笑了,谁信呐。
这分明就是不想重用自己,派儿子“摘桃”来了。
自己当初和法正一起投刘璋,又一起投刘备,如今法正已经混到了中央高层,可再看自己……
大部分庸人之所以是庸人,恰恰因为不得志的时候总喜欢找客观原因。
孟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