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血泊中,剩下一半纷纷弃械投降。

    卖酒的,卖梨的,几个土匪头子,被押解到凉亭中,听候宋澈发落。

    宋澈背靠凉椅,啃着香梨,“能想出这种计划,也算是有点儿脑子的,干什么不好,非要做打家劫舍的土匪?”

    “你……你是如何识破我们妙计的!”卖梨的土匪头子,瞪着宋澈好不服气。

    许晓一脚将匪首踹爬在地,“就你们这法子还敢自称妙计?早在你们伪装果农时,宋姑爷便将你们识破了,在此竹林中埋伏,不过是将计就计罢。”

    “官爷,是我们不自量力在您们面前耍聪明,如今货物未失,您们大发慈悲,绕我们一命吧!”张氏兄弟,磕头求饶。

    “今日这批货物若是失了,不仅我们会死,便连整个大梁,千千万万的百姓都得陪葬!”宋澈扔去梨核,一把揪起张大郎的领口,质问道:“说!你们是谁!又是谁派你们来劫货的!?”

    张大郎吓得哆嗦,直言道:“我们……我们不过是附近村乡里的一群乌合之众,听闻……听闻有笔大买会要从黑风岗上过,只要能劫了它,几辈子荣华富贵都有了,因此才动了歹念。”

    “瞧你们这模样,怎可能设出如此精密的布局,必然是有幕后主使,”宋澈用火枪顶着张大郎的脑袋:“快说!若有半点隐藏,我打爆你的头!”

    张大郎颤声:“我们真不知道,他是个外乡人,从来没见过,他只告诉我们这里可以发财,计划也是他给我们安排的!”

    张二郎替哥补充:他好似有扬州口音,年龄三十岁上下,留着小胡子,一瞧便似官人这般的富贵人家。”

    扬州?

    此地距扬州倒是不远。

    扬州里谁会有动机来阻止这岁币生意呢?

    此事若纠察下去,太耗费时间了,当前最要紧的是将岁币压回洛阳,再被动也得忍着。

    “若是普通的商队,抢劫未遂便罢了,可这是皇家货物,劫它,到哪儿都是死罪。”宋澈示意了许晓一眼,转身走出凉亭:

    “我去撒泡尿。”

    宋澈绕着竹林转了一圈儿,回到凉亭时,五十三个土匪,全部已就地正法。

    “老实说,我还从未一次性杀过这么多人。”许晓用抹布,不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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