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身体健壮!”

    “不对。”

    “武艺高强?”

    “也不对。”

    “那是……”

    “服从!举个例子,戚家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但身为戚少保远亲的戚金将军,率领浙兵在浑河一战惨遭全灭,是什么道理?”

    “奴酋大部分是骑兵,而浙兵全是步卒,打不过很正常。”

    尚可喜此时还只是小年轻,距离后来骁勇善战的平南王,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杨承应也不急,循循善诱地问道:“那,土司兵也是步卒,为什么给奴酋巨大的杀伤?而浙兵与土司兵只一河之隔,却无法及时接应他们?”

    “这……”尚可喜挠了挠头。

    “原因就在‘纪律’二字,戚金将军自诩深得戚少保治军之法,实际上干的还是用钱养家丁那一套,打起仗来死板又不服从号令。”

    “这和练这个有什么关系?”

    “服从不是一蹴而就,需要一个过程,练队列就是这个过程。”

    两人讨论着,负责监视中左所里水师的哨探回来,报告水师士卒都已经起床了。

    杨承应听了,向许尚下令:“通知各小旗,下一个训练是站队。全体将士自我以下,都笔直的站一个时辰,纹丝不动的吃肉,动了的吃米。”

    “得令。”

    许尚派出传令兵,迅速向士兵们传达这条军令。

    于是,中左所里的水师看到了更加奇怪的一幕。

    外面的金州卫士卒都站的整整齐齐,从上到下都是一样的。

    杨承应前一世作为军校高材生,把这些练得滚瓜烂熟,身先士卒的站得笔直,任凭汗水从额头往下流。

    而水师统帅游士浑,这个时候刚迷迷糊糊的下床,在侍妾的伺候下梳洗一番。

    他住的地方和城外有段距离,吵声到不了他这里。

    “将军,不好了!”

    副将急匆匆的跑进来。

    “慌什么!”游士浑不悦地说道,“慢慢说,不用赶着去投胎。”

    副将猛地喘了几口气,禀报道:“属下一时也说不出清楚,您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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