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秩序稳定。

    县令惊堂木一拍,“原告空心和尚,因何状告,从头说一遍。”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空心和尚,强忍着嘴角的疼痛,开口说道:“贫僧空心,是城西南圆灯寺的主持,今日这位刘公子带着一帮人,不由分说就砸了我的寺庙,把我暴打的满身伤痕,求县令做主。”

    刘公子?萧锐心说,这货还挺有礼貌?

    长安县令转头问向刘公子,“被告刘晋元,可有此事?”

    刘公子悲戚的诉苦道:“回禀县令,确有此事。圆灯寺是我带人打砸的,空心和尚也是我亲手打的。只因这和尚心思歹毒,趁着家父病重之际,骗走我全部家产,请县令为小民做主。”

    嗯?为你做主?你可是被告呀。

    县令看向了空心和尚,“和尚,可有此事?那你这就属于诈骗被反被打,贼喊捉贼了?应该你是被告才对。”

    空心和尚满面疾苦的委屈道:“阿弥陀佛,县令老爷,哪有的事?他父亲病重,他来寺中烧香祈福,自愿捐出半数家产当香火钱,给他父亲积德治病。后来他父亲医治无效死了,反过来怪我们?我们又没逼他抢他。”

    刘晋元气得上去掐住对方的脖子,“秃驴,还不是你?骗走我一半家产,说什么我心不诚,有欺瞒,说我父亲做了恶事前生有亏,半数家产不足以赎罪,然后叫我去善莲寺,再捐出另一半家产。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你那圆灯寺和善莲寺根本就是一伙的,串通好了专门骗钱。”

    啊?背后的事情这么精彩?县令一时听得入神,愣在原地。包括众衙役也陷入了精彩的联想中。

    萧锐轻咳一声,“长安县,再不拉开二人,那和尚就要被掐死了。”

    很快,一众衙役上前拉开两人。

    长安县令沉吟道:“这件事既然还涉及到善莲寺,来人,传善莲寺主持来。原告空心和尚,刚才刘晋元所说,是否确有其事?”

    空心和尚解释道:“阿弥陀佛,县令老爷,完全是他血口喷人。佛祖慈悲救世,普度众生。他父亲生病,他来寺院烧香祈福,只要有诚意,佛祖肯定会保佑他平安长寿。现在他父亲病死,佛祖未曾显灵,分明是他用心不诚,还有隐瞒的罪孽没有赎清,怪得了谁来?”

    县令追问道:“那你如何解释你不是在骗人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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