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饶是以张良的心性,在听闻卫庄口中这个惊天秘密后,也不由感到了震惊。

    “可卫庄兄不是郑国末裔么?”

    张良的言下之意,便是郑国直系一脉只剩下卫庄一人,如何能找到一位王的血亲来献祭呢?

    卫庄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笑容中带着些许冰冷和嘲弄。

    “如今传承着铜盒的王,可不是郑国的王,而是韩国的王。”

    张良身躯一颤,忽然注意到这片黑暗的破败宫殿群的地面上,似乎刻画着某些红色的符号,诡异而令人畏惧。

    “带上来吧。”

    卫庄摆了摆手,九义会的首领张成将涕泪纵横,一身王袍上尽是涕泪和灰尘,就连王冠也不知跌落何处,披头散发的韩王成推搡着带了上来。

    是了!

    如今,传承着铜盒的,并非是郑国的王,而是韩国的王!

    有什么献祭给苍龙七宿的祭品,要比既是先王血亲,又是当今韩王的韩王成要好呢?

    “大将军……大将军求你饶了寡人吧!”

    “寡人……不,我,我愿意将王位禅让于大将军,只求大将军放我一条生路!”

    韩王成哭泣着趴在地上,看着眼前俯视着他的冷漠男子,哀嚎着,哭求着。

    但卫庄却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看了张成一眼。

    张成如坠冰窟,连忙将韩王成拉扯开,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让他的口中,只剩下了痛苦的哀嚎。

    ……

    新郑城外,虽是夜间,但城外依旧灯火通明。

    将大营扎在新郑东门外的屠睢站在一辆用于攻城的楼车之上的屠睢看着一望无际的秦军营帐,不由感慨道:“《孙子兵法·军争篇》有云:‘以近待远,以佚待劳,以饱待饥,此治力者也。’”

    “将军果然是当世名将,竟然想出了如此防备夜袭的手段。”

    作为屠睢的副将,任嚣和桓齮也站在楼车之上眺望远方,尽管极力忍耐,但听到屠睢的话,还是忍不住嘴角一抽。

    以逸待劳,夜袭远道而来疲惫不堪的敌军,这是守城战中常用的手段。

    但敌军未必会当晚来袭,也不知入夜后何时来袭,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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