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的传统,必须要尽可能少的把问题付诸武力。

    威灵顿公爵和我都是此种观点的支持者,我们当然要对我们的支持者负责,但在那之前我们更需要对国家的前途负责。

    而那些极端派,他们只知道看着他们手里的东西。

    有的人担心放任天主教徒进入议会将会威胁到他们的议员地位。

    上议院的教区大主教们则是守着他们那一套‘圣公会即是英国,英国即是圣公会’的老调子。

    他们害怕如果开了这个头,新教的信徒会被天主教分走,害怕在不久的将来英格兰的主教和高级牧师将会重新由罗马教皇指定。

    至于国王,那个贪婪、虚荣又自卑的家伙,他就是圣公会的最高首领,他可不愿意放任那些不承认他为最高信仰领袖的天主教徒进入议会。

    不过,好在威灵顿公爵最后顶住了所有压力,他用他辉煌的战绩和骇人的威望压倒了国王。

    唉……

    你可能不知道,上议院表决那天,威灵顿公爵就拄着一根手杖坐在上议院的投票厅里,他挨个注视着经过身边的每一个贵族投下赞成票。

    说实话,近几十年大不列颠有足够威望和能力做成这件事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还活着,一个已经死了。

    活着的那个,就是威灵顿公爵亚瑟·韦尔斯利。

    死了的那个,则是皇家海军的灵魂霍雷肖·纳尔逊。

    可惜啊,甘愿为国家牺牲,然而有的人不止不买账,反而还借此机会打算发动总辞退党,投入辉格党的怀抱,并逼迫威灵顿公爵下台。

    你应该也在报纸上看到了吧?他们这回甚至都不惜把贿选以及地方衰败选区的问题爆出来了,就为了冲垮威灵顿的内阁。

    他们大肆指责着政府内部腐朽,告诉那些信仰新教的群情激奋的公众,就是因为政府收了爱尔兰人的钱,受到了天主教徒和罗马教会势力的操控,所以才会让解放法案通过。

    喔,天啊!

    我真是不敢相信!

    这帮婊子养的东西!

    这些极端派应该拿起镜子好好看看自己!

    原先党内最喜欢接受贿赂替人办事的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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