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打,又或者迁都不正确?结果,如同秦一样,二世而亡。

    只是,某什么都不能说。陛下确实比那位族兄更适合统领天下,看看他身边的人……单单虞世南和虞士基两人的对比,就能看出来差距。

    都是一家人,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就连学习都是跟着同一位先生……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他们的父亲虞荔,为陈朝太子中庶子,有很高的名望。叔父虞寄,在陈朝官至中书侍郎,因没有子嗣,虞世南便过继给他为子,因此取字伯施……难道虞寄比虞荔更会教导儿子……“不过听说两人的性格,都很性格澹泊宁静呀。”

    魏徵疑惑地看向杨师道,问道:“你说的是哪两个人?”

    “……”杨师道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逝者已矣,没有必要再去讨论他们的性格,伯施为人很不错,与某也算忘年之交。此番去洛阳,他和欧阳信本都没有来,陛下担心他们舟车劳顿,会有闪失。如今棠梨声律以及后续书稿的刊印,可离不开他们两位压阵。

    魏徵:“……”

    被杨师道惦记的两位老人家,正坐在棠梨苑的梨树下,喝着梨花白,听几位十岁左右的小少年,背诵棠梨声律,他们为太学学生。太学学生必须是五品以上文武官员及郡县公的子孙,从三品文武官员的曾孙。

    背诵前十律,皆很流利顺畅,没有任何凝滞忘词之处。

    “先生,小子有疑问请教。”一位有些微胖的小少年,叉手一礼,恭谨地说道。

    虞世南放下手里的酒杯,笑道:“你叫什么名字?但说无妨。”

    “小子裴炎。”微胖少年恭谨地说道。“明对暗,澹对浓,上智对中庸。镜奁对衣笥,野杵对村春。花灼烁,草蒙茸,九夏对三冬。镜奁对衣笥,可理解为明对暗。花灼烁,草蒙茸,可理解为澹对浓。野杵对村春与上智和中庸,有何关联?”

    虞世南看向欧阳询,轻声笑道:“信本,你来解释给这位小子听。”

    问问题很正常,学习的过程中,提不出任何问题的人,长大够能当启蒙先生就不错了。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欧阳询微微颔首,轻声解释道。“野杵为洁衣之物,村春为净米之物。富贵非吾愿,帝乡不可期。怀良辰以孤往,或植杖而耘耔。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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