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替我喂一下吧。”
李善长将剩下的鱼食递到了胡惟庸的面前。
“是,丞相。”
胡惟庸不敢有片刻耽搁,立刻接过鱼食开始为了起来。
他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鱼食一点点的撒下去,这边一点,那边一点,唯恐鱼全都聚到一起。
但不管怎么样,鱼食落下的瞬间,所有的鱼全都一拥而上。
“惟庸啊,平时很少喂鱼吧。”
李善长看着胡惟庸这喂鱼的表现,笑着问道。
胡惟庸回答道:“丞相慧眼,下官平日里的确没有这等闲情雅致,也做不来这些事。”
“我看你不是没有闲情雅致,而是心思都用到了其他地方了吧。”
李善长淡淡道。
这话可把胡惟庸吓了一跳,差点将手里的鱼食全都掉到了池子里。
“惟庸不敢,只不过是最近公务繁忙,所以实在是没有时间。”
胡惟庸当即解释道。
李善长嘴角下压,说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很闲了?”
胡惟庸身子一抖,立刻就跪向了李善长:“丞相误会惟庸了,丞相日理万机,胸中自有沟壑,弹指间便处理好所有的事情,惟庸愚钝,自然花的时间要多些。”
李善长嘴角微扬道:“惟庸,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我与你不过是闲聊罢了,何必如此,自在些。”
“是,丞相。”
胡惟庸起身点头,但态度可不敢有半分随意。
李善长看向池中的金鱼说道:“上次我让你想的事情,你想明白了没有?”
这话说的自然是之前在早朝的时候,李善长的那一拨反向操作了。
胡惟庸回答道:“狡兔死,走狗烹。”
六个字,道尽了其中奥秘。
李善长没有表示什么,只是继续道:“惟庸,你以为这一次仁远伯,到底何时会正式入朝堂?”
不表态,其实也是一种表态。
没反对,那就是同意。
胡惟庸自然是接收到了这个信息,他的脸上浮现出喜悦,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