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略带疑惑:“不然呢?”

  另一个狱卒可是没有那么好说话,见此囚神色嚣张,当即训斥道:“你还想咋地?”

  张三突然呵呵一笑:“二位差哥莫要误会,我只是想说多谢知州还我清白,也多谢二位这些天来的照顾。”

  “这还差不多。”

  两个狱卒的神色稍稍缓和了一些。

  张三突然又问道:“对了,二位差哥,那府衙的大门该往哪边走?”

  “你问这个作甚?”一个狱卒警惕地瞧了他一眼。

  张三语气真挚地说道:“是这样的,我知道知州他老人家公务繁忙,自不便亲自接受我的感谢,故此我想去大门那边行上一礼,以表心意。”

  两个狱卒听罢,也觉得合情合理,怎么说也确实是他们知州帮助这张三洗清冤屈的,于是便将府衙大门的方向告知张三。

  出得狱门,此时虽已是秋初之时,但悬在空中的太阳,仍如那酷暑烈日,猛烈的阳光令张三一时睁不开眼来,只觉眼前一片光晕,险些都昏倒过去。

  那两个狱卒立刻上前搀着他,然后强行将他带到府狱的大门前,伸手就将张三推出门外,便将大门合上。

  只要不是在这里晕倒,那就跟他们没有关系。

  说人话,就是死远一点。

  本就晕眩的张三,被这么一推,差点跌倒,几乎是用尽所有的力气,才站稳身子,躬身喘得好几口气,才缓缓直起身来,只见他猛地抬起来头,方才那和善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满脸悲愤。

  他不顾刺眼的阳光,怒睁双目,嘴里愤愤不平地骂道:“就连这太阳也要折磨我,真是欺人太甚。”

  原来他不叫张三,真名唤作张斐,同时他也不是这北宋人,而是来自千年之后的一个实习律师。

  还记得那日下午,他下乡办公,在返回的途中,不幸遇到山洪,他连车带人一块被卷走,在车中搏命半响,虽从车中逃出来,但仍抵不过那汹涌洪流,他渐觉身子越来越沉,意识也渐渐模糊,可是等到他再浮出水面时,他竟然偎依在一名少女的怀中。

  那女子救他上岸,便匆匆离去。

  恍惚间,他瞧那女子是古装打扮,只觉非常好奇,但也没有细想。

  大半天过后,他才从溺水中恢复过来,从身上摸索了一番,发现身上空无一物,手机什么的,全都遗留在车里,就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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