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争论这么多次,每朝官吏的人数,他们都能够倒背如流。

  “那再好不过了。”

  张斐照着文桉念道:“在太宗真宗朝,官员人数大概在八千左右,而我朝达到两万四,足足翻了三倍,中间相隔差不多也就是五十年,这是非常可怕的增长。”

  刘述打断他道:“你休在此东拉西扯,我现在是问你,冗官之祸是不是太祖太宗所致?”

  “还请刘郎中稍安勿躁,这我自会解释清楚的。”

  张斐说着,又向许止倩道:“把节字号文桉发给他们。”

  许止倩一愣,“原来这号文桉是用在这里的?”

  张斐点点头。

  还是要发?

  不少陪审管都抑郁了,这打得一点也畅快啊!

  门外的赵顼已经是大汗淋漓,他反倒是需要喘口气,对于他这个皇帝而言,这个官司也是越打越要命了。

  他尚且如此,更何况司马光和王安石。

  目前谁也不知道,这场官司的走向。

  因为这已经开始对太祖太宗发起论战。

  在封建时代,这其实是很致命的。

  拿到文桉,他们立刻就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就迷湖了!

  “唐朝节度使?”

  赵顼一脸懵逼地看着刘肇。

  刘肇也是摇摇头。

  刘述也看懵逼了,直接问道:“你怎么又扯到唐朝节度使上面了?”

  他认为张斐是故意避开那致命的问题,但他显然不会让张斐得逞,那个问题,死也逃不掉。

  张斐解释道:“这份文桉是关于唐朝节度使制度的起源和衰落,虽然我们人人都知节度使对国家的危害。但是各位切莫忘记,节度使制度在最初的阶段,曾一度帮助唐王朝开疆扩土,抵御外来强敌。

  正是因为这个制度所带来的好处,才导致唐王朝不断放权给节度使,以至于后来发生安史之乱。

  我们不能抛开药效,谈毒性,这会使得我无法认清事情本质。

  什么是本质,这古语有云,日中则昃,月盈则食。可见任何事务一旦走向极端,必然会反噬自身。就好比米饭,米饭可以充饥,对人有诸多好处,但你一天吃一百碗,你也会死得,但这能说这米饭有毒吗?这才是弊政之本质所在,节度使制度本身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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