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大馒头,然后风卷残云般地将整个桌面都一扫而尽,这令一旁的酒保看得是目瞪口呆。

  他们想不到这个模样青秀的男子,干饭能力竟然比那些干苦力的大汉还要猛。

  真是人不可貌相,胃不可斗量啊!

  “唔?”

  一杯茶水落肚,张斐差点直接吐出来,他赶忙一手捂嘴,强行咽了下去,只觉扁桃体以下全都是食物。

  没有办法,他牢中成天都是吃一些清汤寡水,剩饭馊菜,肚子里面是空荡荡,这绝对是他人生中吃过最美味的一顿饭。

  过得好一会儿,他才晃了过来。

  正巧这时一个酒保过来收拾碗筷,他问道:“酒保,你可知道那韦家村该如何走?”

  “知道!”那酒保点点头,又道:“往西门出城,再行三十里左右,便到了韦家村。”

  “三十里?”

  张斐望了眼门外,心道,如今天色也不早了,还是明日再去吧!

  饭饱之后,他便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便昏昏睡去。

  这一睡可真是昏天暗地。

  往日种种,今日种种,在梦中是来回闪现,被噩梦惊醒的他,却又犹如在梦中。

  浑浑噩噩,也不知是醒是睡,更不知自己是在宋朝,还是在后世。

  等到第二日起来之后,已经是下午时分,无法前往韦家村,只能吃过晚饭之后,再回去休息。

  第三日他倒是早早起来,但是刚走到西门,还未出城,他就是气喘吁吁,仿佛一阵风都能够将他吹倒,如今可没有的士,上哪都是一双腿,无奈之下,只能返回旅店。

  直到第七日,张斐才感觉身体恢复不少,而且他觉得此案不能再拖下去。

  这日清晨,整理一番后,便出得旅馆,他在街边卖得几个大包子,灌上一壶茶水,便往韦家村行去。

  行得大半日,张斐终于来到一个山坡上,只见他盘腿坐在山坡上,满头大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心想,看来我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如此身体怎能打赢这一场官司。

  休息了好一会儿,渐渐缓过来的张斐望着坡下那个拥有三十几户人家的小村落,道:“这应该就是韦家村了。”

  下得坡去,来到村前,正好遇见一个扛着出头走向田边的汉子,他心想,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才出门耕地。不过这个念头也就是一闪即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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