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
也不是。
因为他没避讳黄金之风和沈氏资本的关系，更没回避他们父女俩的关系。
这可不是什么所谓的走后门找关系。
这是圈层的威力。
就好比是两家住对门，老李家今天买葱多了一把，正好看见对门老张回家提着羊肉，就会顺便给老张两根让他做葱爆羊肉。
而明天，老张可能买回来一筐苹果，也会想着给老李装一兜子过去。
人是群居动物，社会是群系社会。
大家平日里互相接个短帮个茬再正常不过了。
“那……行吧谢谢爸……”
沈妙妙暗暗咧嘴。
虽然老沈也就是随口一句话的事儿。
但是对于黄金之风来说，却已经是前所未有的高度了。
说罢，沈妙妙又问道：
“那……您老有什么指示啊？”
说起这个！
就听对面的沈万霖清了清嗓子：
“你方便说话吗？”
“呃……方便，办公室就我自己，”
沈妙妙说着，站起身将门锁关上：
“我锁门了。”
“嗯，”
沈万霖点点头：
“那个……咳……吭！”
“爸你嗓子卡鸡毛了？”沈妙妙一头黑线：“你到底有啥事儿？”
老沈几乎从不这样！
也不知道今天是犯什么病了，刚才有那么一两句就阴阳怪气的，现在更是吭吭咔咔的，不知道要说啥。
“你这这这……你这孩子……”
沈万霖似乎有点尴尬：
“我主要就是想问问你……和那个……小顾你们俩……现在是……”
“我们——俩？”
沈妙妙的脸腾一下就涨红了：
“我们……我们怎么了？”
“啧，”沈万霖不悦咂嘴：“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们不都住一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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