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殖,是一项投资。
需要先投出成本。
就拿兔子来说,养兔子需要场地,需要喂它们的吃食,甚至需要时刻检查它们的身体健康状况。而现在,秦镇连自个儿的野菜都不够吃,哪有余力养兔子?
养殖可以搞,但前提是人得自己先吃饱。
“那这兔子咱们咋办?”柳娟问道。
平时这家里都是她做主,但经过今天这事,她已经将秦镇当成个小大人去看待,开始讯问他的意见。
“杀了剥皮。”
“杀了?”柳娟显得有些无措,她低头看了眼兔子:“怎么杀?”
“我来!”
秦镇跑进屋内,拿了把刀。
与其说是刀,更不如说是一块磨得比较锋利的石头。
铁器作为管制品,寻常百姓家是没有的,也只有达官贵人的府邸门楣,才有可能用得到铁器。
像秦镇这样的底层老百姓,只能用石头。
秦镇穿越前曾当过几年兵,做过几年饭,还算熟络。
他提起兔子的耳朵,对着颈口就是一下。
鲜血随之涌出。
然后拿着草绳儿,将兔子的脚绑起来,倒挂在木桩上,等着血流干,就能剥皮了。
“嫂子,快拿个盆儿来!”
一旁看愣了的柳娟闻言,连忙跑进屋端出一个木盆。
说起来,这木盆还是秦镇亲手做的。
接过木盆,秦镇往兔子底下一放。
“你这是在干嘛?”柳娟好奇道。
“这血可是好东西,兔子的血最骚了,到时候拿上几条烂鱼放在一起捣碎成泥,就能变成鱼饵去打窝。”秦镇笑着道:“到时候我也给嫂子钓几条活鱼吃吃!”
“你咋知道的?”柳娟有些迟疑,秦镇怎么懂得这么多?
“我哥教我的。”秦镇随口道:“别看当时我还小,我哥说的话我都记得。”
提及亡兄,柳娟一时有些沉默,时隔多年,她到底记不清秦镇他的的样貌了。
“你哥说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