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血迹可不像是喷溅上来的,倒是像极了挨靠在身上,胸口一块特别深浓,被挨靠得很久的表现,周边开始蔓延浸透,又有明显的往下滴落的痕迹。

    这你跟我说是敌人的血?

    夏迟迟几乎可以脑补出那到底是个什么姿势场面了,甚至都能猜得到,赵长河受伤都有很大可能是为了帮这女人。

    那心中酸的,什么关心教派姐妹的借口都飞没了。

    夏迟迟深深吸了口气:“他伤得重么?双修好使不?”

    皇甫情偏过脑袋不说话。

    夏迟迟这回是真懂了,悠悠伸了个懒腰,眼神看着皇甫情边上的茶杯:“嗯,我有点口渴了。”

    皇甫情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儿,慢慢憋红了脸。

    合着这意思,是大妇示意小妾上茶呢?

    皇甫情牙齿咬得咯咯响,本来还有点理亏赔小心的心态也瞬间飞没了。

    本来还想偷偷溜走,下了马甲完事,现在你叫我溜我都不溜了!欺人太甚!

    做翼火蛇要被欺负,但做翼火蛇也不是没有好处,那就是可以公然抢男人啊,你真以为我不敢呢!

    “圣女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皇甫情终于也憋出一丝妩媚的笑意:“圣女莫非是在示意下属们,自己公然违背教规,找了男人?”

    夏迟迟眼睛一直。

    糟……摆谱摆太爽了,居然忘了这一层。

    理论上自己在教众面前要装和赵长河没关系来着……

    却见皇甫情悠悠自己端起茶杯喝了半杯,又顿了一下:“圣女可知,长河入教了?他收了玄武尊者的室火猪之位。”

    夏迟迟瞪大了眼睛。

    “我翼火蛇和室火猪结合,教中是乐见其成的哟……原先朱雀尊者派我接近他,就是此意,光明正大。”翼火蛇叹了口气:“其实不需要尊者反复说,圣女自己也知道自己此时真的不合适,跟我说说就罢了,千万别被其他教众知道……”

    夏迟迟木然。

    此前朱雀一二三四说得一套一套的,别的可以忽视,但教规是确确实实在那里,朱雀也是按规矩行事。别说朱雀阻拦不阻拦,只要你夏迟迟还有心为教派考虑,那自己也该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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