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这一天,人们茶余饭后讨论最多的就是戏班子假戏真做的离奇命桉。…………入夜后的乱葬岗,坟碑乱倒,鬼火点点,弥漫着薄雾瘴气。一到晚上,就有饿绿眼的野狗跑到乱葬岗里刨坟掘尸,随处可见被刨开的坟坑和被啃得干干净净人的臂骨、腿骨、头骨。别说白天气氛阴森,没人敢来乱葬岗,到了晚上就,更是阴气森森,人影绝迹,只有一头头饿绿眼的野狗或野兽跑着坟坑,那匍匐刨坑黑影,容易让人眼花误看成是盗墓贼在刨坟。沙沙沙……沙沙沙……荒山野岭,一处坟头传来异响,像是有几个人影正在鬼鬼祟祟刨坟,当乌云飘走,月光照到乱葬岗,才看清是几头野狗在刨坟。这坟包盖着新土,木牌前还有香烛、纸钱残痕,这是个刚下葬的新坟。也不知是说这人倒霉还是该说这人祖上太缺德冒烟,才下葬就遭来野狗刨坟。这些野狗吃惯了乱葬岗死人肉,刨坟既熟练又快,很快便扒拉出黑漆棺材。说来也是怪,这些饿绿眼的野狗都把棺材刨出来了,却没有急着咬开棺材。而恰在这时,乱葬岗山脚下,出现一盏白色灯笼。白色灯笼速度并不快,提着灯笼的是名年已古稀,老皮松弛如丑陋老树皮的粗布衣老汉。老汉实在是岁数太大了,登山速度并不快,花了常人几倍时间才来到被野狗刨开的新坟前。“嘿,你这一死倒是一了百了,给自己脱身,却连累我大半夜爬山给你缝尸又背尸,给你料理剩下的后事。”粗布衣老汉站在坟坑前自说自话,那几头饿绿眼的野狗始终安静蹲坐一旁,没有攻击老汉。“你们去附近猎食吧。”这些狗并非是野狗,居然是人喂养的,随着老汉下命令,这些狗开始四散刨坟,深夜安静的乱葬岗里开始传出卡卡卡的磨牙声音。这些狗或抱着路边人头骨啃,或从被其它野狗刨开的坟坑里叼出死人手脚啃咬起来,在这个深夜乱葬岗,听起来格外刺耳,毛骨悚然。不知道这老汉是什么身份,居然驯养专吃死人肉的恶狗。话说回新坟这边,老汉从背后解下包袱,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红色蜡烛与三根线香,插在坟头土里并一一点燃。“你也别嫌我迂腐规矩多,也别不耐烦,虽然我是受你嘱托而来,但我缝尸匠一脉老祖宗传下的规矩,不能砸在我手里,该走的过程还是要走一遍的。”老汉对着香烛和棺材自说自话,一直到三根线香燃尽,他才跳下坟坑。还别说,前不久还是腿脚慢的老人家,这次他居然一掌就震碎封棺的棺材钉,推开棺材,露出其内一具无头尸体。无头尸体旁还有一口黑布,解开黑布,赫然就是石志平的脑袋。“嘿,都说北边容易出狠人,做事心狠手辣,今日的确大开眼界,想不到你狠起来连自己脑袋都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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