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食!”老道士急了。

  “谁规定了道士就不能去勾栏听曲了?”

  “道士不也是爹娘生的吗,都是两只眼睛两只耳朵一只鼻子一只嘴巴,凭啥道士就不能卧薪尝胆,尝尽人间百苦?”老道士开始越说越没谱了。

  “再说了,李言初施主撞煞也是老道我先发现的,古语说的好,解铃还须系铃人,老道我牵的绳,咬崩牙齿也要把李言初施主扯上岸!”

  “老道我这叫舍己为人,渡人先舍身。”

  “老道我也要勾栏听曲。”

  李言初被老道士的慷慨激昂壮言说得感动不已,李言初接了一句:“勾栏听曲倒没规定道僧不能去。”

  “晋安公子可还记得上次沈家堡之行,与冯捕头一同回来的那位朴智和尚吗?”

  “我上次去勾栏时,有碰到朴智和尚,不过我只是普通小衙役,朴智和尚并没有看到我。他即便看到我,也不认识我这个小小衙役。”

  李言初所带来的消息,的确是让晋安吃惊。

  想不到这位朴智和尚的路子这么野的吗?

  疗伤居然跑去了瓦舍勾栏疗伤?

  反正已经多一个酒肉秃驴。

  也不差一个道士了。

  得,这下道佛双全了。

  既然已经决定带上老道士,三人一合计,决定李言初下衙后,以朋友身份前去瓦舍勾栏。

  趁白天先去探探路子。

  衙门下衙是在酉时。

  当一行三人到瓦舍勾栏时,差不多已是酉时过了二刻。

  这个点,也是书院下堂,各行各业的下工时间点。

  再加上清明庙会临近,各路文人骚客,外地游客,也都慕名而至瓦舍勾栏。

  所以可以想见,当晋安几人到时,这边生意已经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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