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也是仁增寺为当地人修建的,为两岸百姓大大节省了十几天翻山越岭时间。”

  索桥承载有限,晋安让傻羊还有驮物的马队,分批次安全通过,不过即便如此,当体壮如牛的傻羊独自过索桥时,听着索桥传出像是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刺耳呻吟声,晋安和老道士都暗自捏把汗,深怕体重超载的傻羊掉下去,不过还好最后是有惊无险。

  而当全队通过索桥,老道士也恰好讲完丹增藏布江和仁增寺的历史。

  “想不到仁增寺背后还有这么段故事,能孤守一年,这份艰苦,大毅力,对佛法的虔诚,让人敬重。”晋安点点头。

  虽然前不久他在刚灭掉一个密宗分支自在宗,但这并不妨碍他对佛门依旧保持很高的赞誉,就比如有好人就有恶人,不管在哪都会出一些害群之马,总体还是好人多过恶人。

  再说了,自在宗就是个附佛外道,假借佛祖名义诓骗世人的邪教。

  上了江岸后,队伍顺着山间土路,前往山顶的仁增寺,晋安:“老道,就快要到仁增寺了,你不换身僧袍,用‘拥措上师"身份拜访罗桑上师?”

  老道士捻须微笑:“既然是拜访,自然是要堂堂正正的来,这是周礼之道,做人嘛,不能乱了道德,更不能乱了礼数。”

  晋安早就看出来,老道士这

  一路上的心情不错,心态轻松,是因为那些苦命农奴解开了他心里的一个心结。

  而晋安这一路上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咩。

  带着身后长长马队的傻羊,这个时候也摇头晃脑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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