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武州府也就越来越繁华起来,连带白龙寺的香火信徒也越来越多。”

  “说起来,这位新都尉调任到武州府,对我们白龙寺有恩,所以我们白龙寺上下僧人都对这位新都尉心怀感恩,日日夜夜为宅心仁厚的新都尉在佛祖座前烧香念经,为新都尉祈福长命百岁,好让武州府在繁荣一百年。”

  如今的白龙寺富得流油。

  一个寺庙修建得富丽堂皇如宫殿,连屋顶瓦片都是金顶瓦。

  僧人不静心吃斋念佛。

  反而下山收租。

  恐怕这日日夜夜烧香念经,不是因为新都尉宅心仁厚,维护百姓安定,而是为了这满寺的铜臭味吧。

  慧真法师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说武州府百姓有福了,说完,慧真法师好奇问:“我怎么听说这位新都尉在前几天的龙王上岸案里,因为见到龙王真身,遭遇了不测?”

  这次回答的是那位背有些驼的老僧,他捻着长长白须说道:“这只是民间传言罢了,不可信。”

  “新都尉只是重伤在调养,并没有生命大碍。”

  “善哉,善哉。”慧真法师为新都尉祈福念经几句。

  当念完祈福经后,慧真法师却是环视一圈禅房:“我们聊了这么久,为什么一直不见善能来见我这个师父?”

  “我那几个师弟闭生死关,总不能连我徒儿也一块闭了生死关吧?”

  慧真法师话音一落,禅房里的气氛明显起了变化。

  原本还有说有笑的几位老僧,顿时一下静默不说话了。

  “你们先退下吧,都挤在这里,像菩萨殿、天王殿、法堂、罗汉堂都没人照看了。”一脸老人斑的老僧,让禅房里的那些徒子徒孙们都退下。

  其他几位老僧也让各自徒子徒孙退下。

  唯独那位禅远的年轻和尚,身子站着纹丝不动,但在场几位老僧却无一人苛责他。

  仿佛对他的留下已经习以为常。

  当禅房里的徒子徒孙们都退下,并带上门后,几位老僧面色沉重的互望一眼,最后还是由那位年纪最长者的满脸老人斑老僧,低叹一声:“慧真师弟,还请你节哀顺变,慧能师侄他…已经圆寂。”

  慧真法师一怔。

  似乎一开始没接受过来。

  等反应过来后,他面露悲伤的语气沉重问道:“善能是怎么圆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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