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记不清了。”

  陆南栀摇了摇头,她的声音现在还有些憔悴,虚弱:“精神放逐的事情,应该是在‘催眠’之后发生的,我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明白了。”陈叁点了点头,平静道:“可是入座晚会正厅之后,座位就没有变更过,赵老先生一直都是距离夫人最近的人物啊……这实在是不可忽略的一点。”

  听闻此言,赵西来冷笑了一声。

  他太理解陈叁说这些话的目的,如今觉醒法案的斗争正在最关键的时刻,天平仍未彻底倾斜,而双方底牌出尽,如今一丝一毫的纰漏都可能影响斗争的胜负。

  如果花帜被扣上了这么一顶帽子。

  那么巨大的舆论压力,将是他们难以承受的。

  “你想说什么?”赵西来面无表情与陈叁对视,年龄越大,越没有耐心,在某些事情上,他更喜欢直接,简单,粗暴。

  而那个缓缓站起身子的南湾派系晚辈后生,丝毫不畏惧对视,轻描淡写道:“无意冒犯,我只是想提醒夫人……花帜的嫌疑很大。”

  “抱歉……我想要打断一下。”

  一直缄默的崔忠诚,忽然开口了。

  “如果要用这种方式互相攻击,并且泼洒污水的话……我有一个问题。”

  他摘下单片眼镜,轻轻哈了一口气,慢条斯理道:“陈叁先生,我想请问……酒会结束之后,叶宁秋去哪了?”

  寂静。

  自由晚会的人非常多。

  来自大都区各地的社交名流,以及诸界精英,都汇聚于此,今晚的晚会正如礼堂之名……十分自由,没有人会去特别在意其中一个人的“具体动向”。

  当然,叶宁秋是一个例外。

  即便这个女人向来习惯低调,但她仍然是南湾派系摆在台面上的核心人物。

  陈叁沉默了。

  “我想您应该能给出解答吧。”

  崔忠诚缓缓道:“或许是由于某种不便告人的理由,或许是由于您纯粹的不想开口……我不做任何恶意的揣测,只说结果。在礼堂入场仪式开始之时,我就通过深海监察着舞会的具体情况,礼堂遭遇断电之后,叶小姐消失了。”

  “她没有再度出现……因为断电引起的慌乱,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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