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上,贞观一朝不论李世民的儿子女儿造了几次反,都被轻而易举地抹平,而他自己还是皇位永固。

  不要和皇帝讲武德,皇帝才是最不讲武德的那个。

  烦闷地踢开脚边的石头,张阳觉得自己的好心情都没了。

  禄东赞冒着雨跑到一处酒肆,向店家买了一坛酒水。

  张阳眼瞅着讲着,“大相兄,你怎么还在长安城?”

  禄东赞尝了一口酒水,“长安城繁华又有这等美酒,怎么舍得离开,天可汗怒问高昌主人何在,这等大事没个结果在下也不想离去。”

  前来朝贺的使者们都已经走得七七八八,大唐当然不能赶着这些使者离开。

  人家想留想走反正都是各国使者自己的事情。

  “我觉得你应该给松赞干布多带一些酒水过去。”

  “你这话说得不错,带一些回去,赞普喝了这点美酒就会更想攻打大唐了。”

  张阳揣着手对程处默讲着,“你说这么一个时刻想要攻打大唐的家伙,怎么能够让他在长安城活这么久。”

  程处默摸着下巴的胡渣琢磨着,“吐蕃这种苦寒之地,能够养出多少兵马?怕不是一群将士连甲胃都穿不起。”

  张阳点头,“我也如此觉得。”

  瞧着禄东赞提着一壶酒美滋滋地离开,张阳又道:“看着这个家伙的日子过得这么滋润,我怎么浑身不舒服呢?”

  程处默点着头,“要不要揍他一顿?”

  “可以,注意分寸。”

  “麻袋一罩脸他还能看到是谁揍的不成?”一边说着话刚要走出酒肆,程处默一回神转身又道:“差点忘了,最近听说有一伙倭国人押着一车的货物已经过了潼关。”

  “是银矿吗?”

  “多半是,据说是看得很严实,白天黑夜都不带离开的。”

  “派人去盯着。”

  “明白。”

  贞观七年刚刚开始,发生的事情不少。

  先有李世民大刀阔斧想要各州府开办官学为了科举铺路,氏族志和括地志也在编撰的路上,还有高士廉离开朝堂,朝中诸多官位发生了变动,封了一堆新晋官吏,不少跟随高士廉的老臣也离开了朝堂。

  张阳来到东宫当值,刚刚走到东宫殿前就见徐长吏与张大安正在争论着。

  好像是因为徐长吏想要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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