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弘济说着就故作委屈道:“所以,说我不让你们当人的话从何说起啊?!”
“而且,其实赵梦白、安我素他们当初为吴岳秀说情,也不过是被吴岳秀骗了,何况吴岳秀只是收了逆产,属于贪赃枉法,连陛下都没有因此就定他是逆臣,为他说情的自然也算不上是逆臣,那我这就更算不上了,哪里就扯到想谋乱了!”
“我们不管事实,只问立场!”
曾展大声喊了一句。
吴弘济一怔。
不问事实,只问立场?
他有种自己的招式被曾展这些寒门士子给偷学到手且拿来对付他的感觉。
“除非你现在当面写一份承诺书,说你的确是为沽名钓誉才混淆是非,否则,我们就还是会质疑你的立场!”
曾展继续说了起来。
吴弘济苦笑道:“这算什么道理,这肯定是不行的。”
“必须这样做!”
“否则,你的立场就不对!”
曾展大声说道。
“吴侍御,还是写一份吧,既然真是为博名声那就大大方方承认,如此还算是坦荡之人!”
“别真的既说自己是为博名声才乱朝政,又不愿意留下书面字据佐证,那就会让天下人更加瞧不起了。”
国子监祭酒张位这时劝了起来。
与张位一起来的太常寺少卿沈思孝这时也跟着道:“是啊,不过是承诺书而已,又不伤筋动骨。”
吴弘济现在心里恨死了这几个可能与自己政见不一致的文官同僚,而一时不得不强笑说:
“好,我写!”
于是,就有生员把笔墨纸砚呈了上来。
吴弘济一脸悲痛的把承诺书写了出来,主动承认自己是为博名声才混淆是非。
而这样后,士民百姓们才有组织的散开。
许多士民百姓因此颇为振奋,开始体会到原来参与政治这么带劲。
“朕就说,处理这种小臣只讲立场不讲是非的问题,得从问题根源下手!”
“问题的根源就是,他们代表了一股势力,而他们代表的这股势力,已不是朕与诸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