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官袍!”

  “辰和兄!”

  “你我这么多年的至交,难道就真的因为一件事就觉得错看了我吗?”

  何心隐喊了胡时文一声,就问了起来。

  胡时文没有搭理何心隐。

  “你可知道,我们坚持的道学出了大问题!”

  “我们只注意到了人格上要人人为友,没有注意到地位上要不要差别,就拿这士绅优免而言,既然人人皆为师为友,那为何士绅就可以优免,百姓不可以优免?””

  “还有,这华夷要不要有别,华夷是否也当互为朋友?如倭寇之类,我汉人要视之为友,还是视之为只知杀戮奸掳之蛮夷,而不当尊重之?”

  何心隐说了起来。

  胡时文忍不住道:“百姓也优免,那国帑从何哪儿来?简直是空中楼阁之言!”

  接着,胡时文又要对何心隐提到的华夷之时发表意见,而正要开口,就又沉默了下来,接着道:

  “倭寇不当为友,吾少年时见过他们的暴行,他们简直就是一群畜生!我族人有十几人被死于倭寇之手,且皆是被虐杀。所以对于倭寇,遇之当杀之!怎能视之为友?”

  “就算我们要视其为友,人家也不会视你为友,而只会因你友善而误以为你可欺,而更加暴戾蛮横!”

  “如唐时褚文忠公所言:一切当先华夏而后夷狄,而夷狄也只会先畏威而才会后慕德。”

  “你说的是。”

  “所以呀!我们以前的道学就是空中楼阁,还不完美。”

  何心隐回了一句,然后就看向王长庚,笑道:“王相公对我们的道学想必之前也是敬仰的,不然也不会在当时见到鄙人时如见美人一样兴奋,但现在我道学出了大问题,故也就让你王相公来了这里,一同接受新的道学,以免受以前鄙人的错误之学贻误一生,故请王相公体谅。”

  何心隐说着就朝王长庚拱起手来。

  王长庚一脸懵。

  如果是以前,何心隐对他拱手作揖,他肯定急忙还礼,且会高兴不已,而逢人就要讲何心隐如何谦逊。

  但现在,王长庚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呢?我可没有敬仰你的学问,为何也要害我?”

  刘确贤这时问了起来。

  何心隐则也看向了刘确贤,笑道:“你更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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