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更优秀吧?

  反正老秦根本不记得这一年的状元是哪个,有什么成就。

  朱厚熜没去外面看贡生们答题,高考时监考老师在旁边溜达来溜达去的就有点讨厌,何况他还是皇帝?

  殿试要持续一整个白天,朱厚熜来颁下策题之后就不用一直在这等着。

  要表达一下对殿试的重视,等午后再去溜达一圈就行。

  还是先晨跑了一段。

  昨晚处理骆安那边递上来的锦衣卫内部初步筛查结果,朱厚熜睡得有点晚。

  殿试又很正式,他起来得早。

  回到乾清宫,他先吩咐道:“沐浴。”

  袁宗皋把殿试定在他为朱厚照释服后的次日,就是想让他以更好的形象出现在新科进士面前。

  下午过去不能残留汗味。

  朱清萍顿时招呼着高忠去叫混堂司的太监们准备了,而黄锦正在补觉——昨晚是他守夜。

  一边洗着澡,朱厚熜一边问道:“都察院那边递来的弹章,送去仁寿宫之后那边怎么说?”

  朱清萍捧着衣服等候在屏风外面:“慈寿太后自然是斥责袁金生假借懿旨的。”

  “行吧,心知肚明就好。”朱厚熜淡淡地说道,“这个方凤倒是妙笔生花,连太后和朕御下不严都一块损了几句,张锦张佐他们失察更是一个都没落。”

  朱清萍不予评价。

  “母后她们也差不多该启程进京了吧?”朱厚熜站了起来,只穿着贴身衣服就走了出来。

  天气渐热,外面只用再套一件衣服就好。

  “想来应当是的,陛下很快就能再一家团聚了。”

  朱厚熜笑着低头看她帮自己穿衣服,天热之后朱清萍穿得同样单薄了一些。

  大姐姐围着他前后忙碌着,暗香浮动衣襟摇曳,朱厚熜不禁多看了几眼。

  天气确实是热了好多。

  朱清萍耳根微红地退开后,朱厚熜的目光又若无其事地移开了,一边往外走就一边英气十足地叫道:“张佐,去传旨:今日策题,月底之前在京朝参官都要给朕答一篇策文上来!”

  ……

  圣旨传出,满京朝参官全麻。

  殿试就殿试,考贡生的题目,让全体朝参官都答一篇策文是什么意思?

  可你也不能说这离谱,毕竟绝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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