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仔细看吧。”朱厚熜带着陶仲文和金坷垃走上前去,“寻常大葱、生蒜。”

  “……陛下,不知此……实验,是何法门?”

  朱厚熜笑了笑:“不是什么修炼法门,陶道长看下去便是。”

  只见张佐很快就把葱根、蒜瓣分别捣碎,然后有用布帕滤出了一些汁液,盛放在一个小碟子上。

  随后,陶仲文便看他拿起了两支新毛笔,分别蘸了不同的汁液在两张纸上写起了字。

  初时还有湿印,没过一会,那印子就干了,白纸看上去和没写东西差不多。

  “把火烛拿来。”

  张佐回头吩咐了一下,然后拿起一张纸看着皇帝:“奴婢先试一张。”

  他现在是凡事都先请示一下,得到了许可,张佐就小心翼翼地拿着那张纸,放在火苗之上有一定距离的地方,来回熨烤着。

  金坷垃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之前已经看不出湿印的洁白纸张,现在上面却缓缓显露出棕黄的字迹来。一撇一捺虽然不像蘸墨书写的那样齐整,但也好辨认。

  这一幕看着有些神奇,但陶仲文却还是挺平静的。

  “成了成了!”张佐却好像比他更加兴奋,“陛下,若以此法写密信,大有妙用!”

  朱厚熜轻笑一声:“何用如此费劲。陶道长知道此法?”

  两个观众的反应不一,朱厚熜自然看在了眼里。陶仲文闻言行礼:“略有耳闻。”

  “可知其理?为何葱汁蒜汁有此效,有些物事之汁液便不行?”

  “万物俱有其性。葱蒜辛辣之物,火性。纸张草木造就,木性。火克木,葱蒜汁液与文火内外交攻,便将那纸张灼焦,显出字迹。”

  金坷垃听陶仲文侃侃而谈,很是佩服。

  朱厚熜只能无语。

  听上去似乎很有道理,其实根本不是那回事。

  这些所谓“简单又易做的化学小实验”,朱厚熜还是当年看一些科普文章和小视频时觉得有趣记住的。

  分明是因为它们汁液里的植物油和其他一些成分的燃点更低,率先就被烤焦。

  “那下一个实验,看看陶道长有何见解。”

  张佐闻言就紧张多了,因为这一个“实验”,他试过好多回了,也就之前成了一回。

  现在,他先记着陛下的叮嘱,取了汤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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