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才华,梁储、袁宗皋、严嵩、蒋冕等人的表现也都是因皇权圣眷而为己身谋。

  随后的十八张交椅、心学理学之辩则展露了他能用阳谋的智计。

  但现在呢?只是礼部主客司郎中聂仕平与南京四夷馆主客司主事梁焯把正德十五年就上过几次的奏疏再向新君上一次。

  到底是哪个点让皇帝集中全力针对这件事展开了思索和布置?

  还是说,目前每天呈入宫中的奏疏,别看他已经放了不少权到下面,但每一道奏疏都会做出相应的思索和布置?

  百思不得其解,因此杨廷和胆寒。

  这个疑惑,他只怕要带到棺材里。

  严嵩以为是自己对那道奏疏多发表了一些意见,所以皇帝才重视起来。

  但他不敢居功。

  他说的真不多。

  所以更显得皇帝心中谋算能力的恐怖。

  “爹,你看我练得怎么样?”严世蕃打了一套拳,一只眼睛黯然无光、另一只眼睛却熠熠生辉。

  严嵩回过神来,看着他无奈地说道:“能文能武,不是说要习武强身,你倒不如多读读兵书。在锦衣卫舍人的官学里学的?”

  “陆哥教我的。爹您这么说不对!连陛下都跑步强身,我当然也要练练武。现在陆哥教我练武,我教他学问!兵法自然也要学,到时我还可以跟陆哥一起切磋!”

  严嵩笑了笑,温和地问他:“在那边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

  “没有!都知道爹是陛下身边的大红人了,谁还敢欺负我?有人欺负陆哥,也都是我护着他!”

  严嵩惊了:“还有人欺负陆……炳?”

  严世蕃独目灼灼:“陆哥偷偷跟我说的,只有骆指挥和王镇抚知道他是陛下的乳兄弟。王镇抚之前在南镇抚司时还到官学里看了看,找茬揍了陆哥一顿……”

  严嵩一时无语。

  “陛下对陆哥期许颇高!我把道理跟他讲明白了,他才跟我好好用功学问。将来我跟陆哥,必是陛下左膀右臂,爹您就等着享福吧!等我长大了,也有手执利剑和陆哥一起奉旨大杀奸贼的那天!”

  小小的庆儿有大大的志向,严嵩忽然觉得:莫非陛下也知道自己这儿子打小就这么聪明,不愿他因残了一目就埋没其才?

  科举之途走不通,但如果是走武举之路,未尝没有因功得爵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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