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自然是讲课的那位青年,而韩志则是给秦枫带路的那个少年郎。
讲课青年早就看到了屋外秦枫二人的举动,他本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那些寒门子弟来与不来,在做什么,他皆不关心。
但是有人出声,他却不能再视而不见了。
因为来迟的骄横公子乃是朝中三品大官的小儿子,将来能否在朝中平步青云,还得多倚靠这小家伙身后的背景。
「韩志,你们在做什么?若是不想听我的课,大可以不来。
还有你又是何人?我让他们在外听课,是对他们上课迟到的惩罚,若是这点苦都吃不了,趁早断了读书的念想,早日回去。
也好让我眼不见,心不烦。」青年出声喝道。
话音刚落,青年又对着骄横少年和颜悦色道:
姓付的少年郎一脸得意,大摇大摆地走入了学堂中。
屋外的一众少年,默默低下了脑袋,双手不知该放到哪里。
这赤裸裸的区别对待,
让秦枫不禁气笑,忍无可忍的他直接出声问道:「迟到受到责罚,无可厚非。
但你身为老师,应当一视同仁,为何他们需要在外听课受罚,那少年此刻才来,却能进堂中听课?
少年心性,本就顽劣,身为老师,更应以身作则。
连你都这样区别对待权贵与寒门,他们将来岂不是要如你一般?」
李姓青年闻言,撇头望来,皱眉说道:「这里是我的学堂,怎么做,如何教学还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更何况,付少爷身为宗正之子,怎能与这些市井之人一般?
他平日里都要在家中接受礼仪课程,来晚一些也是无可厚非。
可这些寒门子弟又能有何重要事在身?无非就是路上贪玩,所以来迟罢了。」
这时,那付姓少年举手道:
李姓青年当场被打脸,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
他不好拿付少爷发怒,只好将气撒在了屋外那些寒门子弟身上:「早知你们这般顽劣,当初就不应该接受你们入学堂。
纵观整个国子监,有多少老师愿意接受你们,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