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哭的声响,院里还隐隐地传来贾张氏低声的咒骂。

  秦淮茹倒是没有往这边说什么,只是轻声安慰着儿子,给棒梗擦眼泪。

  秦淮茹:“你拿着刀干嘛去了?你咋惹那个活土匪,活该挨吓唬,别哭了”

  秦淮茹越说棒梗越哭,见妈妈不给自己报仇,还说自己,在秦淮茹怀里耍上脾气了,扭着身子,胳膊拍打着秦淮茹。

  贾张氏在小屋的炕上扯着嗓子骂道:“这个杀千刀的,有东西自己吃的吆五喝六的,就不知道接济接济我们孤儿寡母的,割你两块肉怎么了,我孙子馋了,还没都搬走呢,够给你们面子了”

  这嗓门传的全院都能听见了,也亏得这贾张氏好嗓子,她家住在中院,夜里还特别安静,这一嗓子不下于厂里的小广播。

  傻柱拍了拍李学武的背,推着他进屋。

  李学武当然不会跟这老虔婆子的一般见识,哪里会还嘴,平白让人笑话,输赢都是欺负孤儿寡母。

  这秦淮茹站在中院哄孩子,就是等着他呢,他可不会踩这个坑,傻柱不推他也进屋了。

  进了屋众人心情不受影响,习惯了,接着喝,直喝到九点多,才算喝完。

  李学武这会儿脸色通红,但是一点儿都不晕,他喝酒就这样,半斤是他,一斤也是他,脸色通红,后脑勺冒汗,身体却一点儿也不打晃,可能是穿越而来,身体素质加强的原因,就看这身体里用不完的力气就知道不白来。

  傻柱是不行了,已经打晃了,之前太热脱下的外衣已经被刘茵铺在南屋炕头上蒸干了潮气,傻柱一穿上便被暖的打了个酒隔,与李顺和大姥打了个招呼就往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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