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成了这伙人的头领,但这时的威势竟然隐隐有盖过聂仲由、高长寿的样子。

  李瑕也非常不高兴了。

  他以前作为运动员,最在乎的事情之一就是睡眠,尤其是现在还在长身体的时候。

  今夜忙前忙后,让这些人捉紧休息,他们却用这宝贵的时间做没意义的争吵。

  “嗒”的一声响,是李瑕从怀中掏出一个鸡蛋,在刘纯脑袋上一敲。

  刘纯被风一吹,酒醒了几分,抬头看去,见李瑕剥着鸡蛋,脸色阴沉,他不由自住就低下头,不作声。

  聂仲由长吐一口郁气,站起身正想说些什么……

  突然,外面又是一阵人喧马嘶。

  众人转头看去,不少人眼中已露出惊惧之色……

  ~~

  “娘的。”

  洪德义见大门敞开,大步走进哨站。

  只见堂上那“脱脱帖木儿”正倚坐在门槛上,手举着酒碗,高仰着头,长发披散,看起来飘逸洒脱又放浪形骸。

  洪德义却只觉得他装,那动作明显是硬摆出来的。

  “装腔作势。”

  暗骂了一句,洪德义又心想道:“老子在辛苦搜寻逃犯,你在这装模作样喝酒,以为自己是个仙……”

  李瑕一转头,瞧见洪德义,却是咧嘴一笑,大步迎上,手里的碗随手往地上一丢,“咣铛”一声摔碎。

  “哈哈,安答!安答怎又来了?这么晚了还不睡?”

  “本来是要歇了。”洪德义道,“这不,上头又有差遣,说是逃犯必定就藏在哨站……”

  “咣铛!”

  又是一声碗碎的声音。

  堂中,白茂的手抖得厉害,酒碗掉在地上,几乎就要马上逃跑。

  刘金锁已放下酒碗,想要去找自己的长枪……

  “哈哈。”

  李瑕转过头看了一眼,迅速把眼中的神情隐藏起来,大笑道:“耗子,这么快就醉了?在我安答面前摔碗,一会你罚三碗。”

  聂仲由一听,反应也快,一把拎起白茂的衣领,一巴掌就抽了上去。

  “清醒点,还能不能喝了……”

  院中,李瑕这才转向洪德义,热情洋溢地问道:“安答刚才说什么?”

  “这不,上头说了,逃犯就藏在哨站、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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