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铁甲,相反铁甲在冲锋中遇到攻击更容易震伤内脏……当然,不同兵种与不同战况,需作不同分析。

  耐力强的马、轻便的皮甲,无不在说明这支蒙军的探马赤军擅于长途奔袭。

  这次还缴获了些蒙军的弓,顽羊角弓,长三尺,弓弦韧性好,远胜于宋弓。

  而在滇南转战三年,他们还学会了攀援。

  大理、乌蛮诸部被灭,石门关前后的高山大寨被他们拔了一座又一座。

  李瑕看过杨果给的情报,对兀良合台在西南的打法有所了解……比如,兀良合台之子阿术,动不动就“潜师而跃”、“绕出其后”,常为先锋。

  换言之,只要是他李瑕能爬上去的地方,蒙军也能爬上去。

  李瑕能借地势之利,展开两百人,击溃三四十蒙军,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不是靠地势就敢埋伏大股人马……除非有五百精兵。

  若有五百精兵,早做准备,备好木石、筑成沟垒,倒可以再埋伏一次。

  想着这些,李瑕点点头,道:“你说得不错,暂时不宜再战了。我们加快速度,先赶到巡司休整。”

  熊山松了口气,暗道这李县尉也没那么疯……

  ~~

  岩方沟东北方向是高耸的山崖,叫“分水崖”,崖下有条鱼头溪。

  鱼头溪在岩方沟时水势又小又缓,两边还有河谷。但在上游的分水崖,被两边悬壁一夹,水势却很湍急。

  从岩水沟往北,路越走越窄,越走越高。终于走进了悬崖上的凿道。

  凿道不同于栈道,栈道是在悬崖旁建道路,凿道则是在悬崖边“啃”出一条路。

  悬崖直耸,脚下是深渊,头上是岩石。转头又能看到对面峭壁上的僰人悬棺。

  这路自是十分可怖,算是五尺道上最险的一段。

  李瑕一行人来时是从这里过来的,回去也是要走这里。

  ……

  又走了两天,在队伍最后的巡江手董娃看了看脚下的深渊,忍不住向前面的鲍三问了一句。

  “鲍班头,你这独眼能看清路吗?别掉下去了。”

  “娘的,来的时候眼睛对着外面。”鲍三捂着小腹,头也不回,又道:“这往回走,老子只能看到里面,不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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