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哥哥,是马丁癸来了,说是……给我们换个地方住。”

  鲍三仿佛意外之中,道:“你应他,知道了。”

  李瑕却道:“刘金锁,去把马丁癸带过来说。”

  “是。”

  不一会儿,马丁癸到了堂中,行礼道:“小人见过李县尉,原来县尉在此,小人还到处找呢。”

  “你给他们换到哪去住?”

  “这,弓手房还有几间号舍。江县令是想将这宅子空出来给县尉。”

  李瑕问道:“江县令这是不欢迎我住在后衙了?”

  “当然不是,江县令是怕县尉嫌挤,不方便。”

  “那你回去告诉县令,我不嫌挤,而且伙食钱也交了,愿意与他长住。”

  “这……是。”马丁癸道:“另外,县令晚间在迎祥楼置了酒宴,为县尉接风。”

  “嗯,去吧。”

  挥退了马丁癸,李瑕重新看向鲍三,道:“昨日斗剑,你劈了我十八下,木剑也劈断了。”

  “这……”鲍三起身,抱拳道:“请县尉治罪。”

  “你说你瞎了眼,不能杀敌,却能打我?”

  “不敢。”

  “我要在庆符县筹建一支水师,需有老卒帮衬。你可愿调过去?对了,此事,房主簿也是答应我了。”

  鲍三抱拳未应,低着头,似乎有些犹豫。

  倒是方才过来的跛脚汉子本已转身扫地,闻言转过头,道:“县尉,若是水师,别看小人是个残废,操舟划桨一个顶俩。”

  韩巧儿踮起脚,俯到李瑕耳边,轻声道:“李哥哥,这个名叫‘孔木溪’,昨日也在戏台边,我听到别人叫他了。”

  李瑕点点头,道:“木溪愿意来当然好,但我却是要选拔的,须你真的擅长操舟才行。”

  孔木溪未想到这县尉竟知自己名字,受宠若惊,连忙应下,又转头看向鲍三。

  鲍三却还在偷偷打量李瑕,缓缓道:“听说,县尉是丁党出身?”

  刘金锁不耐,骂咧咧道:“嘿,是县尉要用你,不是你用县尉,问七问八,一点规矩都不懂,上面的事是能你瞎打听的吗?!难怪你个独眼混成这样!”

  李瑕也不喝止。

  事实上,他认为刘金锁说得颇有道理。

  总不能因用了这些人,往后见丁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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