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衿最后又摇了摇头。
她隐约听到的,李瑕说的好像是,但又不确定,只能暗自气恼被占了便宜。
屏风那边,李瑕道:
赵衿提着裙子从屏风后跑出来,在李瑕的凳子上踹了一脚,气呼呼地便走掉了。
韩巧儿跟着跑出来,道:
这就是一桩小事,前后甚至没花一柱香时间,处理过了就是了,李瑕懒得再去管她们,专注到自己的事上。
今日除了颜天翼,要见的人还很多。
只等稳住了邢州人心,往北安定了真定府,取了顺天府,离燕京就不远了。
而目前为止,忽必烈还没能组织起有效的防御......
来的是姜饭身边的老人了,风尘仆仆的模样。
一封信递到李瑕手里。
他不慌不忙地接过看了,脸色凝重了些。
李瑕又向信使问了几句细节,目光看向地图,思忖着从何处再挤出一点兵力。
但能调派的兵马已然都调派出去了。~~
燕京。
有官吏匆匆赶进中书省会同馆的公房时,郝经正与刘秉忠低声计议着什么,见有人来,自然而然地将话题转移到了公务上。
郝经有些讶异,转头与刘秉忠对视了一眼。
他们的权力显然在迅速衰减,现在竟连这样的大事也是临时才知道。
郝经反问了一句,脸上却泛起了些许松快之色,道:
刘秉忠抚须沉吟,提醒道:
郝经点了点头,带着斟酌的语气,道:
两人都各自叹息了一声,郝经摇头苦笑着喃喃道:
刘秉忠还想再多说几句。
前来通传的官员已抬手,道:
他并没有请刘秉忠过去的意思。
不一会儿,等郝经离开,公房中便只有刘秉忠一人。
他这还是少有的没能参与到大元的核心政务之中,此时独自倚在那,便显得有些孤独。
他随口叨了两句之后顺着这格律,却是顷刻便填出了半阙词来。
忽然,门口响起了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