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贾公子又以贾府族人身份举告,事觉可疑,故而需要问清原委。”

  这是不是贾家之人的内斗,拿他来做筏子?

  贾珩道:“许大人有所不知,珩已是宁国之第四世孙,分属贾家旁枝,一来无官爵在身,二来,平时与宁国府少有来往,如果不是因为这婚事,也不会与宁国府有着冲突。”

  说着,就将先前的婚事冲突说了,主要是讲述婚约被夺之事,以释许庐之疑。

  许庐的反应,果然如他预想中几种反应之一,他就说宦海沉浮二十余载,从地方到中枢,怎么可能是简单的莽臣?

  而且,他这一切本身就不是没有疑点,唯一的疑点,就是……太妥当了。

  他又是让人监视贼寇,又是调查出贼寇背后之人是贾珍,这简直就是把所有的前置工作都做完了,就等着这位京兆尹来踢一脚,秉公执法,上疏弹劾。

  这位京兆父母,岂能不疑?

  所疑者,他贾珩不是受人指使,就是以旁支之身份算计族长,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而他自承确有“夺亲”、“打人”一事的过节,就是表示他的目的很单纯,被迫无奈,对抗族长的欺压。

  “这些官僚无不是人精,纵然一时不知底细,也会隐隐觉得哪里不对。”贾珩看着神情默然的许庐,心头感慨着。

  许庐闻听解释,面色惊异片刻,看向对面的少年,道:“原来如此。”

  他倒是前些日子,在衙里隐隐听通判傅试,提起贾族族长贾珍在翠红楼被人打了,打得脸肿得老高。

  他那日还训斥了彼等,于官厅不言公事,竟是私下道一些家长里短,成何体统。

  那傅试平日就是一心钻营权位的奸猾之吏,刚刚得了荣国府贾存周的举荐,方得以充数京兆衙司,履任通判,既是贾府门生,那这少年所言当真是确凿无疑了。

  许庐想起前事,得到印证,思量了下,心头已有决断,沉声说道:“此事,本官自会秉公处断!贾公子,明日你擒下了贼人,只管往京兆来解送,本官会严审此案,不枉不纵!”

  贾珩闻言,面色激动,拱手道:“谢过许大人。”

  “对付那贼寇,人手可还足够?”许庐眉头皱了皱,又是问道。

  疑惑既去,再看对面少年就有欣赏之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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