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与森海老龙的对话——他对母汉公的遗留是有想法的,但决定晾一晾这条老龙再说。

  从顶楼一路往下走,到了十楼,便听到厅内有人带着几分醉意地喊:“可是剑仙人姜青羊当面?”

  十楼大堂里众酒客纷纷扭头看来。

  姜望愣了一下,略感恍忽。

  在齐国奋斗的这几年,是他一生都不能忘却的记忆。

  爵可弃,印可挂,冠冕可卸,权柄名利都能放手。

  但有些痕迹是很难抹掉的。

  就比如他虽然离开了齐国,还有很多人习惯叫他姜青羊、姜武安,他也不觉得自己需要抹去那段经历。

  而“剑仙人”这个称号,实在久远。也就当初黄河夺魁时,有人叫过几嘴。再就是荆国的黄舍利,总喜欢“仙子”、“仙子”地叫。

  其实观河台之后,人们更多是称他为黄河魁首。剑挑四人魔之后,则是青史第一内府。再往后就是侯爷了。

  “我倒是很久没有听过这个称呼。”

  他循声看去,发现叫停他的,是一个五官端正、略带冷感的男子。

  当然是可以用英俊来描述的,坐在靠窗的位置,手里举着杯子,手肘撑在一只倒下来的酒壶上。

  虽然喝了不少

  酒,语气有些轻佻,姿态略显散漫,微醺的表情也很真实。但你能感觉到,这个人并不会有半分醉意——尤其他喝的是神仙醉。

  “都说白玉京酒楼是仙人居,你当然就是那个仙人。”此人丝毫不见拘束,一边抿着酒,一边回了姜望的话。

  这人吃的喝的都是白玉京最贵的。

  对于大主顾,姜东家总是要热情一些。轻笑道:“承蒙大家看得起,愿意来鄙店捧场,开心是最重要的。称呼是无所谓的事情,怎么叫都行。”

  但这时又有一个声音响起——

  “称呼是无所谓的事情,但是要叫对!”

  说话的人坐在角落,起初并不被人注意,直到开了口,揭下斗笠,露出那颗锃光瓦亮的光头,才一下子聚拢了十楼大堂里的视线。

  他面前只有一碗干净的水,一个白白胖胖的馒头。

  背后还背了一卷铺盖。

  长得清秀干净,煞有介事地道:“什么剑仙人姜青羊,应该叫俊金刚净深才是。”

  姜望见到他便眼神欢喜,听到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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