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专属座位?不管他来与不来,都得给他留着。

  而这个夏誉白一来就占了这里,一占就是好几天,天天来此喝闷酒。

  他本想给这个外地人一点教训,一屁股坐在对面,等这厮发作,他好再从容不迫地摆出身份,吓软这厮膝盖。谁知这厮根本不理他,只自顾喝酒。

  他一恼之下……也跟着喝。

  两个人一句交流没有,就这样拼着一张桌子,连着喝了好几天的酒。他只知道这个人叫夏誉白,身份、背景、来历,一概不知。

  夏誉白也从来不问他杨柳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只是情绪相近各有委屈,都怀苦闷。就这么成了酒友。偶然闲话,也算投缘。

  杨柳将酒放在桌上,随手拍开封泥。带着淡淡苦涩的酒香,就这样漂浮在空气中。「这可是天涯苦!」杨柳道:「试试?」

  夏誉白将杯中酒饮尽,将酒杯倒扣,把酒杯和刚才喝的酒壶一起,推到一边去。又取出一套崭新的玉质酒器,干干净净地摆好。

  这才一抬手,示意杨柳分酒。

  杨柳轻轻拍了拍酒坛,令酒液更匀散,方才落酒入盏,各满八分。夏誉白的这份讲究,也是他杨某人所欣赏的。好男儿就应该知礼识节,精华服、端仪态、美姿容

  。奈何照师姐她……不懂欣赏。

  奈何明月照沟渠!

  一念及此,顿觉酒气更涩。

  他不欲伤心故转开话题:「天涯苦虽是好酒,我也不常喝,后劲太足,熬心太过。上一次跟我对饮此酒的人,你可知道是谁?」

  夏誉白无可无不可地道:「谁?」

  「齐国武安侯姜望!」杨柳始终注视着自己的酒友,满意地看到他惊了一下,笑道:「很意外?」

  夏誉白道:「我听说他是怀岛上最不受欢迎的人,提他的名字都有可能挨打,没想到你们竟然一起喝过酒。」

  杨柳哼了一声:「还一起喝过茶,吃过海鲜呢。」

  夏誉白那忧郁的眼睛里,泛起一丝好奇:「你不讨厌他?」

  杨柳路想了想,道:「如果抛开宗门立场,他是个不错的朋友。」夏誉白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杨柳奇道:「你认识他?」夏誉白道:「不熟。」

  杨柳点点头:「我就说,怎么可能随便逮个人就认得他。他现在派头大了,等闲人近不了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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