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一转,尽量漫不经心地问道:“他有没有说,第二第三和第四,是谁?”

  夜阑儿看了自己这闺中密友一眼,冷笑道:“我也想知道,不然你去问?”

  ……

  ……

  正如男人在一起的话题,很多时候是女人。

  女人在一起的话题,很多时候也是男人。

  毕竟这世界上,一半是男人,一半是女人。

  被拖出了黄粱台,摁进了马车里,左光殊还愣愣地傻笑。

  好好一个明秀的俊美少年,来一趟黄粱台,就变成了二傻子。

  姜望正襟危坐,本是想静下来修炼一番,但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又看了他一眼。

  终究是开口道:“我说你俩进展很快啊!”

  左光殊回过神来,耳根刷的一下就红了:“啊……你都看到啦?”

  姜望一脸的莫名其妙:“……我看到什么了?”

  “唔,没什么。”左光殊松了一口气,靠在坐垫上,又傻傻地笑了。

  看他这个乐呵呵的样子,姜望只觉得哪哪儿都不很舒服,又问道:“对了,你有没有去打听,和伍陵一起的那个革蜚怎么样了?”

  “哦,我之前让人去查了。”左光殊漫不经心地道:“已经回越国去了。”

  看来在山海境只是被占据了拟化的皮囊,不是真的死去了,就像斗昭也没有真个断臂一样。

  姜望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

  修炼吧。他想。

  马车辚辚,车外的喧嚣间或掠过。

  左光殊有些缠绵的躁动,细碎的不安。

  “姜大哥。”他磨蹭了一阵,用不太好意思但又很期待的眼神,看着姜望,扭扭捏捏地问道:“你……那个过吗?”

  姜望没来由的一阵心虚。

  “哼哼。”

  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左光殊眼睛放光:“什么感觉?”

  “这个……”姜望撮了撮牙花子:“不太好说。”

  左光殊一点贵族的礼仪都没了,脱了靴子,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神里充满了求知欲:“拣重要的说嘛。”

  以前怎么没有觉得这傻孩子这么讨人嫌?

  姜望勉强维持着大哥的体面:“你是不知道,当年我在临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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