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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杭说着闭目深嗅一口,说道:“我与谢兄距离三尺,还能闻到,这肌贴的怕是很紧很紧,我猜谢兄刚刚才从哪处香榻回来。”

  谢傅一笑,算是默认。

  “这是其中一味,另外二味虽然普通一点,却多了几分娘子身上的汗渍香,只怕过程十分激烈,方才连汗珠儿都溅到谢兄身上。”

  易杭说着沉思,片刻之后才道:“只是这双眼乌青是如何来的,软玩还是硬玩,争风还是吃醋,我却猜不出来。”

  谢傅笑道:“易兄判断的没错,可实际情况却非你所想一般。”

  “哦,愿闻其详。”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找个地方坐下再与易兄细说。”

  两人行了几步,易寒突然喊道:“慢着!”竟脱掉脚下双鞋,直接扔掉。

  谢傅见状好奇问道:“易兄,这是为何?”

  “谢兄赤足来遇,分明重友,易杭岂可视而不见,自然要赤足敬你。”

  谢傅哈哈大笑:“那我就承易兄这份深情。”

  两人赤足步行来到易杭画舫。

  刚入船舱,易杭立即备上美酒,

  易杭作为主人,当下提议:“谢兄,我们先饮三杯,敬我俩这份赤足之交可好?”

  谢傅朗声道:“好一个赤足之交,当饮!”

  两人共饮三杯,先解渴解馋。

  易杭笑道:“既然你我是赤足之交,就没有什么不可说的,还请谢兄将香艳之事说来,也好让兄弟学习学习。”

  谢傅一笑,“看来易兄是诱我口出癫言。”

  易杭笑道:“我喜欢看谢兄癫狂之态。”

  “好,那我就将今日窘迫之事,清清楚楚告诉易兄。”

  易杭兴趣立即来了,“洗耳恭听。”

  于是谢傅就将自己原本前去教曲,后演变成躲藏逃跑的过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易杭听完大呼“绝妙”,“我生平逛遍青楼,却从来没有如此绝妙境况,与谢兄今日遭遇相比,我那些引以为傲的风流韵事,实在不足一提,无意为之比刻意为之,不知要趣味多少,谢兄,你今日又教我一课,我再敬你一杯。”

  酒过三巡,谢傅带着醉意,现癫狂之态,“易兄,这女人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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